“解气,实在太解气了。”主仆俩刚走出宴客厅,惊鹊就兴奋地说了起来:“小姐,你早该这么强势了。瞧二小姐得意的那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殷将军的未婚妻呢。” “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啊,可惜了,本小姐不想配合她。”邱婧辞勾唇而笑。 宴会厅里响起邱芷惜的惊叫声:“天呐,天呐,伯母你这是怎么了啊?” “娘。” “夫人。” “哎呀不好了,殷夫人被没过门的儿媳妇给气晕了。 …… 屋里一叠声的喊叫响起,登时一阵兵荒马乱。邱婧辞这巴掌,不光打在了邱芷惜的脸上,更是对刘语琴行为的狠狠回敬。 出身微寒的人一朝出头,往往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会气晕过去也算正常。不过邱婧辞上辈子陷在将军府五年,除了要提防邱芷惜,也没少跟这位殷夫人过招。她太了解刘语琴了,这女人能屈能伸,脸皮厚得能当城墙。 就算上一刻刚刚在她面前抖足了婆婆的威风,可一下刻依然 能对着她苦苦哀求。只为让她拿出一些嫁妆银子。这样的人能气晕?呵,八成又是装的吧。 当着众人的面,邱婧辞的这巴掌不光打在了邱芷惜的脸上,更是重重的打在了殷家的脸上。但要说能让她气晕,呵,不可能的。 邱婧辞嘲讽地笑了笑,懒得看她装晕:“惊鹊,我们走。” 惊鹊却有些迟疑了:“小姐,殷夫人好像晕过去了。我们就这样走了的话,会不会传出对你不好的话来啊?” “没关系,真要传出什么了,我便让表哥找殷将军好生理论理论。” 回了府,邱婧辞寻了门房,得知父亲不在家后,便安生地回到了自己的行云阁。惊鹊很是担心,但看自家小姐悠悠然的模样,只能把这担心咽了下去。好吧,看小姐这模样,大概是已经有主意了,所以还是别多嘴了吧。 她前脚回府,邱芷惜半个时辰后也回了府。回来就直奔范姨娘的桃夭苑,母女两个耳语了一番,范姨娘便气得砸了一个茶杯:“这邱婧辞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未来婆家也说发火就发火,殷家不喜她就罢了,怎的还来坏你和殷将军的好事?” 邱芷惜抹着泪:“娘,这可怎么办啊?我好不容易让殷将军对我动心,万不能让邱婧辞给我搅和黄了。” “没事儿,我晚上跟老爷好好说说。” “可是,爹爹才答应邱婧辞三个月不踏进你房门。” 范姨娘被戳了痛处,更是气得半死:“我这是为了谁啊?你还这样来戳我的心?” 邱芷惜泪汪汪的,撒娇道:“娘……” “别担心了,你爹不能来找我,我找他去便是。” 由于殷夫人的晕倒,家宴只能匆匆结束。 三鼎铜炉的小孔冒着清烟,浓郁的牡丹香在房中流转。殷夫人半倚在床,神色厌厌,一双眼却是冒着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