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生,你万一看了以后,直接给我来一句假的,我这以后的生意还这么做?”高瘦男人道:“要不然,咱们就找第三方机构鉴定,咱俩都放心,但是这鉴定的钱,得你出。要是鉴定出来是真的,那你还得赔偿我东西的钱。” “那你们给我报个底价,你们想要多少钱?”白眠听到这儿基本就明白了,对方今天见不到钱,是绝对不会让她们走的,就算报警,也得去鉴定机构走一遭,而且对方如此信誓旦旦,显然鉴定机构跟他们也是熟识的。 这里面的水深得要命。 不是她们两个小姑娘能参合的。 男人竖起了三根手指:“电话里说得价,一分都不能少。” 白眠没有说话。 “妹妹,你要是说话好听点儿,哥还可以给你少几万,但你这态度,”高瘦男人上下打量着她:“一分都少不了。” 他身后的几个男人发出一声嗤笑,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以为是。 门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余思雅拉着郑意悄悄混迹在人群中,用贴着水钻的手指捂着嘴,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东西是她打碎的。 前两天,白眠的外婆突然联系余少成和郑家,说她已经说服白眠,跟那个小混混一刀两断。希望郑家和余家大人不记小人过,能对之前发生的事既往不咎,并恳求他们来苏城把白眠接回去,到时候想怎么罚都可以 陈怀凤和余母嗤之以鼻,前者更是直言就算白眠跪着给她磕头,她都不会让白眠进这个门。 可余思雅不这样想。 她挨得巴掌还没讨回来呢,而白眠那么在乎她外婆,到时候真让她跪着道歉,她估计也得跪。 于是她立马伙同着郑意从上城过来。 白眠的外婆还专门派了一个小姑娘过来接她们,小姑娘的气质和白眠有些许相似,看着就让人生厌,她面上不显,心里却一直在想,怎么给小姑娘难堪。 彼时她正好在这条街上打卡拍照,刚好听到古玩店的两个人在议论那个清朝官窑的瓷碗。她顿时心生一计,假意领着小姑娘去看,然而故意手滑打碎,小姑娘对她毫无防备,被她留在那了,还全然无知。 郑意站在她旁边,神色复杂的看着白眠。 不知为何,他现在再看白眠,忽然觉得她没从前那么可恨了,至少她从来没有主动伤害过他,也没有为了利益让他难堪过。 要不是她打过思雅,他或许都会同情她一下。 “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余思雅见他眉头紧锁,顿时不满道:“心疼啊?” “我怎么可能会心疼她?”郑意立马笑道:“我是想起她欺负你的事,在心疼你。” 余思雅这才眉开眼笑,继续将视线投向前方看戏。 白眠还在和高瘦男人谈判。 “三十万我们是肯定拿不出来的。” “是舍不得拿,还是拿不出来?”高瘦男人没有说话,另外几个男人走了上来,团团围着白眠和高寻。 白眠反手将高寻圈在自己身后,“最多能给你们五千。” 几个男人顿时发出哄笑声,其中一个光头道:“妹妹,你这打发叫花子啊?” “我们真的只有这么多钱。”白眠不卑不亢看着他们。 “赔不上你就让开。”另一个染着红发的男人准备伸手将她从高寻面前拉开。 高寻害怕的拉着她的衣服。 白眠将她牢牢护在身后:“东西我来赔,你们别为难她。” “问题是你拿什么赔啊?” 白眠没有说话,但也没有露怯,一副咬死了那五千的样子。 “我告诉你,五千块钱是肯定不行的。”旁边个头稍矮的男人自下而上打量着她,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她手腕上的天珠:“ 我看你手上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