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多大不知道,但是应该从爷爷的爷爷开始就没缺过钱。” “我的妈,那这得富多少代啊?” 显然大家一时半会儿也算不明白,纷纷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又有人道:“我现在听你们一说,觉得少爷的一根头发丝都好金贵,那他耳朵上那枚耳钻至少也得七位数起吧?” “七位数?你太看不起咱们少爷了,至少八位数,一看就是举世无双的孤品。” 众人又是一片惊呼。 白眠听了这么久,可算找到一件事有发言权了,无语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默默在心里回答道:不是,某宝买的,十五块钱两对,还包邮。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往日种种,不由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 原来江寻说他贵,不是包夜贵,而是他真的从头到脚都很贵。 熊书怡也没疯,人家真的是祖祖辈辈都有钱的那种有钱,生生世世都花不完的金山银山,而她打碎的“仿制品”,可能真的是汝窑青瓷。 郑意那么怕他,也不是因为所谓的三教九流,而是因为二少就是真的二少。不是什么别称。 白眠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她到底是何德何能睡到这位少爷的? 她还问人家包夜,还给人家转钱,还误会人家被富婆包养,还伤伤心心为人家“潦倒”的家世哭了一场,还怀疑人家在倒卖文物,还在人家说自己就是那个老板时,“委婉“的让人家多努力,少做梦。 这比她知道,他就是清清白白的一个男人时,更令她崩溃。 不止清白,还家世显赫。 她现在可不可以直接昏倒在地上,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醒来之后,又是一天好汉? 然而答案是显然不能。 秦书礼缓缓收回落在壁画上的目光,侧头看向身后的秦牧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幅壁画,回到咱们的土地上,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秦牧云垂眸不语。 他知道老爷子这番话是说出来宽他心的,当年为了保护这幅壁画,老爷子和朋友花费了多少心血,可终究没改变它流失海外的命运。 怎么会不遗憾。 老爷子会找回流失海外的文物奔走了一生,而在他身体每况愈下的今天,仍然没有等到所牵挂的文物回到故土。 只是老爷子知道,他已经做到了自己当下能做到的最好,不想让他再有遗憾。 “阿云,谢谢你。”秦书礼布满皱纹的手背缓缓握住他的手背,上面还残留着今天早上取针的针眼:“爷爷已经知足了。” 秦牧云轻轻应了一声。 秦书礼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望着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孙子,眼睛里闪过一抹担忧。 这些年,只有他能理解秦牧云在做什么,自己要是走了…… 秦书礼眼睛有些发酸,怕被秦牧云看出端倪,转身避开了他的视线,其他人以为他准备离开了,连忙退步避让。 站在白眠前面的摄影师,猝不及防踩到白眠的脚。连忙回头道歉:“不好意思,你可以让一下吗?” 白眠连忙从摄像师身后躲开。 站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秦牧云听见声响侧抬起头,清冷的目光不经意从人群中扫过,随后便在白眠身上定格,他一言不发的望着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其他人的目光也稀里糊涂的追随着他的视线,齐齐落在白眠身上。 白眠情不自禁想往后退,可又想起秦牧云那句,当她多了解他一点儿的时候,不要躲他。 于是又逼着自己硬生生站在了原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