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又气又无奈,“你呀,简直和你哥学坏了!” 她话音刚落,抬眼便看见了伦玉。 伦玉被巍子扶着,一脚深一脚浅的朝屋里走来,“娘啊,您别生气,我腿坏了才来晚的,咦?” 一迈进屋内,他就被那个笑若星河的女人吸引了目光,好美啊…… “娘,这位绝色佳人是谁?” 绝色佳人闻声,抬眼看来。 糟糕,心脏怎么突然顿了一下,该不是被打出后遗症了吧。 这该死的陈骄阳! -------------------- 作者有话要说: 伦玉:我的心脏怎么了,为什么会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律不齐吗? 为何会如此?谁能告诉我! 第5章 “诶呦呦,”郭氏一见伦玉走路的样子,赶紧心疼的起身来迎,“玉儿啊,这是怎么了?该不是,该不是……” 被陈骄阳打的? 郭氏立马就瞪了过来。 陈骄阳压根就没看她,更别提有什么害怕或者内疚的神情了。 旁坐的伦绣歪着小脑袋,若有所思,为何她哥哥一副没见过嫂嫂的模样? “是我昨夜喝多了,摔的。”伦玉拉了拉郭氏的袖子,小声问她:“娘,你还没说那女子是谁呢?” 郭氏只觉咣当,脑袋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砸了一下。 敢情她这傻儿子连自己娘子都没见,就被人家打了一顿! 郭氏是又气,又好奇,昨夜洞房花烛,这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待一会儿,她定要好好问问伦玉。 郭氏扶着伦玉坐到陈骄阳对面的红木椅上,强压着声道:“快住口,什么女子不女子的,那可是你娘子!” 伦玉顿感震惊,一双深邃的眉眼登时呆住。 他本以为今日的敬茶陈骄阳根本不会来,也不敢来,没想到,她脸皮比后院老槐树的树皮还厚! “你,你……” 伦玉张了张嘴,骂陈骄阳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骄阳忽然笑了,她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傻是傻了点,浑是浑了些,但样貌可是真的俊。 还记得去年在灵树下,陈骄阳正在系福袋,就听刘嬷嬷与一小流氓说话,她斜眸瞥了一眼,当下就忍不住又细看了几分,并不由赞叹,什么时候流氓都这般样貌了? 陈骄阳赶紧回头又对灵树作揖,一个流氓都长成这样,那她日后的夫君在样貌方面至少也得是这个标准,但人品心性得好。 想来那灵树还真是灵验,不过很明显耳朵不好,只听到了前半句,没听到后半句。 不过凡事往好的方面想,至少还有个好样貌,以后他们二人在外面装样子的时候,她不会忍得太过于难受。 想到这儿,陈骄阳勉强勾起唇角,朝伦玉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只是一个微笑,就让伦玉顿感脸颊升温,他忙移开目光,冲屋外喊:“怎么屋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热死我了,茶水呢?” 很快,婢女们从屋外端来糕点和茶水,一婢女来到陈骄阳面前,“郡主请用茶。” 话音刚落,郭氏直接将手中茶盏重重地摔在地上。 屋内顿时安静,只听郭氏道:“崔嬷嬷,掌嘴。”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崔嬷嬷就已冲下去,将那婢女狠狠压在地上。高高扬起的胳膊正要下落时,得到陈骄阳眼神暗示的云儿,一个侧身就闪到崔嬷嬷面前,直接将她的手牢牢抓住。 “这是反了吗?”郭氏目光冷冷地看着陈骄阳。 陈骄阳面不改色地呷了口茶,“骄阳有一事不解,待弄清楚了,母亲再打也不迟。” 伦家兄妹俩一脸懵,看看陈骄阳,又看看郭氏。 郭氏嘴角一提,冷哼道:“这婢女方才叫错了称呼,我身为当家主母,难道不能掌她嘴么?” “这婢女是母亲院里的,要打要罚本与我无关,”陈骄阳搁下茶盏,面上依旧带着浅笑,“可方才她只是称呼我‘郡主’,母亲就要责打她,此为何意?” 郭氏板着脸,语气重重地道:“因为她错了,应当称呼你世子夫人或陈夫人。” “夫人?”陈骄阳看向伦玉,“母亲这倒是提醒我了,我是皇室郡主,世子娶我后,应当改称他为郡马才是。” “本该如此,”郭氏冷笑道:“可你二人现在何处?” 陈骄阳已经察觉到郭氏要说什么了,她没开口,对面的伦玉犹豫出声:“在永安侯府啊。” “是喽,”郭氏缓缓起身,“如果玉儿去了乡州,的确当叫他郡马,你也依旧该被称为骄阳郡主,然如今却不是,陛下是要你二人在永安侯府完婚,所以可以称你为陈夫人,少夫人或世子夫人,而绝对不该再称郡主。” 郭氏说着便朝厅内走来,似乎是在对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