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间多少有点久了,薛羽细想一下终于恍然大悟。 草!对了!最后要出副本的时候由于时间差的缘故,他的小号消失了一段时间,岑殊一定是那时候就猜到了! 那么早! 薛羽继续顺着时间细细梳理岑殊之后的痕迹那么他们在鸿武宫做客的当晚,岑殊在他小号入定修炼时去这样那样摸雪豹,肯定就是故意的了! 他羞恼地回想着那晚他被岑殊逗得脸红上头的样子,火气瞬间爆了起来。 这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原来那时候就想着要睡我了! 他猛然直起身子气势汹汹道:竟然这么早就知道了!那你 岑殊掌心一空,便侧首云淡风轻地冲他挑了一下眉。 薛羽被他看得一怂,气焰瞬间就消了下去。 还、挺聪明的。他往被子里缩了缩,干巴巴地说,嘿嘿。 岑殊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弯了下眼睛:过来。 啊? 没等薛羽反应过来,岑殊已经将他从寝被中拎了出来,跨在自己腿上。 昨晚过度使用的地方被牵了一下,薛羽嘶出了声。 他果然没穿衣服,敞露着身上与红印交织的齿痕,和从醒来后就没消下去的礼貌立正。 岑殊比他高很多,薛羽即使是坐人腿上,也没有完全赶上对方的个头。 因此岑殊低了头。 薛羽眯着单只眼睛微微仰首,外强中干地大骂道:不是说了不可以亲那里! 唔亲、亲吧亲吧。 早上耽搁了许久,薛羽去找封恕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 他说那时薛羽的一缕神识被藏在萤石里,岑殊取出来后就做主将其给了封恕。 此时那颗翻着些许淡粉的萤石就镶在封恕肩上小人的脑袋顶,竟也没显得很突兀。 一时间薛羽有点难受。 但封恕又告诉他,天欲雪其实也没有死,他既然有心思能留薛羽的神识,必然也是给自己留了后路的。而他救了薛羽、又救了世间生灵,若将因果线在此地显出来,萤石身上必定是金光满满。 再加上封恕自己身上都金线不少,这样带着他蕴养着,总有一天天欲雪会醒过来。 只是封恕将萤石放在他的小人身上,那么这期间他就不能代替封恕说话了。 跟其他相比,这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话说到一半,颜方毓就来了,封恕也没有多说,便准备起身告辞。 颜方毓叫住他:诶,大师兄不与我们一起走吗? 封恕摇头说不了,时间地点他都知道,到时自会过去。颜方毓勉强说也行。 总而言之就是此间事了,他要忙着拯救少年儿童去了。 走之前他冲薛羽指了指这一屋子的草编蚱蜢,说是送给他的礼物。 薛羽一惊,他刚进屋子的时候就看见满屋摆的蚱蜢,密密麻麻的还有点吓人。 他还以为是封恕给他的小朋友们准备的新礼物,没想到是给他的。 薛羽目瞪口呆:这么多,这是编了多久啊! 颜方毓斜眼觑他:你没醒大师兄就一直编,编了二百年当然多了。 说罢,他提醒薛羽这屋里放的只是一部分,旁边还有一间偏殿直接塞满了的。 毕竟是祈福蚱蜢,放储物袋中多少有点不够尊重。 二百年?薛羽直接惊了,我睡了那么久吗? 师尊竟没告诉你?颜方毓顿了顿,哦,也正常。 岑殊嘛,一向不喜欢同人说这些示弱的话。 二百年。颜方毓半开玩笑地说,我们还无所谓,你可是让师尊等了好久啊。 这话一说完,薛羽直接没搭腔。 那真是好久啊,怪不得这人昨晚恨不得把他全身上下都亲一遍的样子。 他想,能让一个向来高傲得人这么做,岑殊大概是真的很喜欢他。 颜方毓见他失落,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安慰道:醒了就好,以后时间还长。 薛羽也没精打采地点了个头,接着对一旁的封恕道谢:谢谢大师兄,你真是个好人! 只可惜他们是不会有以后的,嘤嘤! 封恕自然听不懂他的梗,只拍了拍师弟的肩膀就离开了。 封恕走了。 他在的时候薛羽跟他说话还正襟危坐,轮到颜方毓时便眯了眼睛仰在椅子上,一副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的模样。 颜方毓那点微末的同门情秒散:你能不能守点公德! 薛羽一时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攻德不是岑殊守的吗?他只守一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