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向后这一轻撑,把颈部到锁骨漂亮白皙的曲线露出来,连藏在长发下的耳朵也从发间探出一点细腻的白。 经雨霏的目光原本只是无意扫过,结果突然就顿下来,几秒后她惊呼:“盛喃,你竟然打了耳骨洞?” 冰水在额头前一停,盛喃拿下来,不自在地摸了摸遮回长发下的耳垂:“嗯…一时冲动。” “你这看着乖乖巧巧,可真够勇的,人不可貌相啊,”经雨霏感叹,“我连打耳洞都不敢,耳骨洞就更了,听说好容易引起感染、特别危险,亏你狠得下心。” 盛喃垂回手,已经恢复如常,眼角弯着笑:“为了好看嘛。” “那你这打都打了,怎么什么也不戴?”经雨霏问。 盛喃眨了眨眼:“刚来,先给导员留下好印象。” 经雨霏笑:“说得也对。” 两人间稍静下来。燥热的风裹着青草的淡淡香气,从脚边吹了过去。 经雨霏正思考今天中午带新室友去哪个食堂吃饭的问题,就听见风里响起呢喃似的轻声:“我能跟你打听一个人么。” 经雨霏愣了下,低回头看过去:“当然可以啊,你要问谁?不过我跟美院以外的学术大佬们玩不到一起,哦对不起冒犯了,是学术大佬们跟我玩不到一起,所以我可能没几个认识的。” “没关系,我就随便问问。” “嗯,叫什么啊?” 停了几秒,女孩声音更轻:“他叫靳一。” 经雨霏懵住。 盛喃半晌没等到回应,她撩起垂下的长发,眼神难得柔软而狼狈地抬眸:“要是不知道就算了,”女孩的笑里透出一点勉强,“我就只是问问……” “好家伙,敢情你也听说过他啊?”经雨霏惊声打断,神情悲痛,“s大双草这金字招牌可真不是盖的,竟然都名扬国际了,那本校女生岂不是更加竞争困难了?” 盛喃一怔,随即难以掩饰的欣悦像花开出眼底,她瞳色黑得乌亮,下意识绷直了点:“他真在s大吗?” “当然啊,可惜你来得晚了点,另一颗草已经毕业了,不过那个有女朋友了,没毕业也看得着摸不着——” 经雨霏突然顿住,扭头。 盛喃被她盯得莫名,下意识想摸脸:“怎么了?” “好啊你,敢情给我下套呢,”经雨霏笑起来,“说吧,之前旁敲侧击问我人下人人上人那些玩笑,是不是就是想打听他的?” 盛喃更莫名:“他和这些,有什么关系么。” “你真不知道?”经雨霏一愣,“我刚刚不是跟你说那个金融与计科双学位的人上人上人专业吗,靳一就是啊,招牌中的招牌。” “……” 盛喃听得失神,但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原本就是那颗高悬夜空的星星,只是彼时藏光,而今如她在那个新年所愿—— 跨过漫长的极夜之后。 愿有你的星河长明。 ……他终于跨过去了。 真好。 “唉,又是一个美色所惑的可怜孩子。” “?” 盛喃正走着神,就听见身旁经雨霏长叹,她反应几秒,哭笑不得:“我其实……” 经雨霏摆手:“哎呀不用解释,我懂,孔老夫子说了,食色性也,不必害羞。” 盛喃迟疑地小声:“那其实不是孔子说的。” “但作为室友,我还是要出于人道主义劝你几句,”经雨霏没听见,语重心长地拍盛喃肩,“靳一这个人吧,那张脸和那身骨生得是真的祸害百年,但他脾气实在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