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皮不住发烫。 说一个魔族清心寡欲,就好比骂一个出家的和尚淫。荡下。贱。 “徐芳芳!”我狠狠磨牙:“你讨打是不是。” “哎——”徐方来摇头晃脑,长吁短叹道:“你爹我是担心你守着会你那童子身孤寡到老。” 我怀疑一整个苍羽宗的话都能被徐方来说完了,气急败坏地抓起一只肉包子塞住徐方来的嘴巴:“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吃你的包子去。” “还有,少占你爹我的便宜,儿子。” “烫烫烫烫烫!”徐方来“呸”的吐出那只包子,脸色通红地牛饮了一壶凉茶,“谢小晚,你想谋财害命是不是?” “就你那穷的叮当响的家当,有个屁的财值得我图谋不轨。” 徐方来胡搅蛮缠“你那是嫉妒我风度翩翩英姿不凡。” 我扯了扯嘴角,白眼一翻,一切无声胜有声:“呕——” 一看旁边的师弟师妹,一个个都笑得花枝乱颤,直不起腰来。 完了,我绝望的想到,我那英明神武的形象算是彻底被徐方来这个死胖子毁了。 毁我声誉的徐方来还摆出一副为我着想的表情,“所以,好不容易见你这块榆木开窍一次,肯定要劝你好好把握。” 我面无表情的一巴掌糊开他的脸:“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你那是唯恐天下不乱。” 徐方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瑟的笑了起来,“知我者,谢小晚也。” 同徐方来绊了一会儿嘴,和师弟师妹们闹了一会儿,我心底因为送别了小长安的那点伤感,不知不觉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想了想,若我日后有了孩子,我们父子之间相处,大概也会同小长安那般的相处吧。 如此一想,今日这遭便算是提前演练了。 我的难过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我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情。 小长安也好,洛无尘也罢,都只是我魔生的一段插曲。 旅途上的景色再美好,都不是自己的。 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更何况,我既然决心不再同洛无尘往下发展,就不该藕断丝连,黏黏糊糊的。 话虽然是这样讲,可我是真的喜欢洛无尘那一款。 从相貌、到身段、甚至连声音,都是哪哪都戳中我的择偶标准。 脑子里划过今天早上,糖水铺子老板的那一段话。 一家三口…… 我是来不及反驳,又不忍心当着小长安的面反驳。 洛无尘又为什么没有反驳? 他是不是……也对我有些微的好感? 我偷偷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颊。 早上我给他买的那一碗糖水,他也接受了。 谢晚晚啊谢晚晚,你少自作多情了,你哪有那么大的面子,他肯定是看在小长安的面子上才配合一下你。 他心里已经住了一只魅魔啦,没有你的位置。 我再次告诫自己把萌动的春心收好了。 【你可是苍羽宗大师兄,魔族天才谢晚晚,身为万千魔族少男少女的憧憬对象,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啊。】 【可不能让别人看见魔族天才上赶着倒贴一个人族修士,就算那个人族修士是咱们魔域的新魔尊也不行。】 可毕竟是能叫我一见钟情的人,哪里能那么轻易就放下。 在我没有彻底消除对他的好感之前,我是不敢再见洛无尘了。 哎,我在心头悠悠叹气。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自古以来魔域有那么多被迷得昏头转向,上赶着要倒贴人修的魔族了。 魔族喜好美色,向来率性而为,一旦决心要做什么,就一门心思扎进去,撞南墙的也多。 而他们一旦决心放下,行动力也是极强。 “行了行了,”我给自己也倒了一碗豆浆,不以为然道:“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是满大街都是。” “芳芳,你放心,我是谁啊,还能吊死在一棵树上不成。” 我拍着胸脯信心满满的对徐方来说道。 徐方来他们本来就是特意在等我,简单玩闹了一会,大家便三下五除二解决早饭,准备做正事了。 掳掠小孩的邪魔已死,此行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大半,剩下的就是搜寻那血魔的老巢,看看能不能找到幸存的孩子。 说是这么说,但无论是我,还是徐方来,都心知肚明,就连昨日被掳的那个孩子都凶多吉少,在此之前那些被血魔捉走的小孩更是怕是难有幸存的了。 我掏出银两结账,招呼师弟师妹:“走了,师兄带你们去掀了那老王八的老巢。 “是! 对这些修炼毁坏魔域根基的邪术的败类,魔域各门的态度一致都是抵制,一经发现基本上以绞杀处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