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沉默了下。 不管怎么说,谢池渊刚才一直在保护他,还给了他蜥蜴皮的口袋。礼尚往来,他都要在这时候照顾好谢池渊的。 “你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吧。” 喻安看看他身上,小声道:“你流血了。” 喻安怕疼。以前在研究所,有崽崽还有selina他们在,他手指破了都会跟他们哼哼着疼。 谢池渊自觉皮糙肉厚,没把伤放在心上。 喻安却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你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我爸说,睡眠对身体特别重要。” 在喻安的执拗坚持下,谢池渊终于如他所愿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闭眼间扫过喻安的手心,痒痒的。 “我去给你找吃的。” 喻安说了句后,收起手,扭头继续忙碌。 他先是打水把要住的卧室给擦干净,再然后,又小心翼翼给谢池渊擦了一遍。 谢池渊说睡就睡,被撩开衣服擦身子的时候都没睁眼。 喻安拿着湿毛巾,看他精壮的胸口上爬着的几道伤疤,伤疤可怖,估计当时没少受罪。 不过,也酷酷的。 喻安偷偷摸了几下,摸完,又把目光放到了他渗血的新鲜伤口。 “好香。” 香味儿勾的肚子开始咕咕叫。喻安低头看了看肚子,从变成丧尸后,他肚子就一直在瘪着。 上次舔了谢池渊一口,倒是有点不饿了。 可现在过去这么久了,他又饿了。 谢池渊还在睡,长而浓密的睫毛下,薄薄的眼皮闭着。他生的当着是极好,五官宛若是造物神费心雕刻的一般,整张脸都挑不出任何缺点。 喻安鼓起勇气,连声对不起了也没说,一脑门轻扎进他胸膛。 温热又绵软的唇,贴上肌肤的瞬间,仿佛自带了细小的电流,电的人头皮发麻。 喻安心无旁骛,在伤口处捞了好几口。捞完,他心虚的红透了脸,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唾沫是消毒的。” 喻安把伤口重新盖好,对着谢池渊念了一耳朵:“我在帮你消毒哦。” 这种鬼话,喻安自个儿都不信。 他是个好满足的,在捞了这么几口后,就心满意足的不得了。 作为补偿,他这次给谢池渊擦脸擦脖子都格外认真了。 大头如果不总想着切他的崽崽,其实也是个好大头。 几分钟后。 喻安去忙活别的,他还要给找点食物来,给谢池渊吃。 谢池渊是人,是人就得吃饭。 喻安前脚刚走,后脚躺着床上半被迫养伤的谢池渊,眼皮子就动了动。半晌,一道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在空气中散开。 唉。 少年的爱慕,都是这么赤忱热烈么? 嘴上说着不喜欢,背地里逮着机会都要耍点小流氓。 耍流氓还要往伤口上耍,是心疼了吧。 谢池渊幽幽的翻了个身,心道,真是个小孩儿。 不远处,喻安正在满屋子找吃的。一般这种空着的屋子都是被搜刮过的,不会留什么食物来。 辛辛苦苦找半天。 喻安找到了包过期一个月的方便面。 他谨慎的闻了闻,没有坏味儿,应该能吃。 除了方便面,在衣柜最低下,还有几袋辣条,辣条看着还油汪汪的,很招人。 把找到的物资都收集起来,喻安见谢池渊现在还没醒,就没急着给他拿吃的。 屋子里有水,能简单的洗个澡。 洗完澡,喻安爬到谢池渊身旁,近距离闻着香香的大头,陷入了睡眠。 时间一点点流逝。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