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憶主动挨近他,彼此衣料相贴,她伸出食指戳他笑起来会有酒窝的位置:“所以我说你是笨蛋吧,除了喜欢你,还能喜欢谁呢?” 根本不会有别人。 徐桉远垂首看她,手臂情不自禁地穿过她腰侧,在她背后犹豫几秒,然后慢慢贴她背上,将女孩按在自己胸前,还是一如既往的闷闷音调:“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难受吗?” “现在知道了。” 他搂她更紧。 终憶眨眼瞧他:“那接下来,你想我怎么做?” 他不吭声,她左右歪头,又起了逗他的心思:“哄你?抱你?还是——” 一只手掌突然握住她后颈,徐桉远俯身凑近她,气息就在咫尺之间,唇与唇相隔一厘米时定住,一个最近又最远的距离。 一阵热风吹来,树叶簌簌响起声音,终憶在乱序的心跳声里,用气音轻声问:“想亲我?” 徐桉远喉结轻轻滚了下,声音微微沙哑:“可以吗?” 没有任何回音,她已经闭眼,双手贴他胸膛前,将唇印上去。 如何形容这一刻? 月光下的爱河里,两个有情人动情地交换彼此的温度,唇瓣厮磨,轻吮慢含,燃起一片燎原的火。男人紧紧搂抱着身体愈发绵软的女人,不再压抑对她的情意与占有欲,在树影交叠的黑影里纵情享受独属于他的爱。 终憶伏在他胸前喘气,感觉他动荡的气息擦过耳侧,她小声说道:“要上去吗?” …… 进屋后,徐桉远背砸沙发坐下,连带着怀里的终憶同样扑上去,跨坐他腿上。 与醉酒时不同,她曾借着酒劲把梦里的画面变成现实,信任他君子品性不会做出逾越行为,才敢半撩半逗他,满足自己的私欲。 今日,明显感受到他身上沸腾的情|欲,她仰起头时,他的吻落上颈,又痒又晕的感觉持续上脑,她微吟,稍稍推他胸膛,掌心下的肌肉异常紧绷,还能摸到重而有力的心跳。 徐桉远唇贴她耳廓,烧灼那一块肌肤。终憶听见他低声陈述:“你喜欢的人是我。” “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她对上那双漆黑的眼,他的目光又垂落,近乎痴迷地盯着她的唇,刚想凑近,她轻咬下唇侧开头,“都亲了这么久,你才说这句话,如果我说不是,岂不是给你占便宜了?” 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倏地收紧,她轻轻低呼一声,拍他手臂那一下,带着撒娇的意味,他不松手也不松力,盯着她说:“刚才在楼下,你说是。我只是想再确认一次。” 终憶侧脸贴他颈窝,轻轻嗯了声:“是啊,我喜欢你。” 徐桉远的声音在耳边:“所以,你觉得我帅,身材也好?” 听到这句,她笑了声,毕竟在他印象里,她喜欢的那个人就是这种特征,如今倒也都对应上了,反问他:“难道你觉得自己算不上长得帅身材好?” “我要听你说。”他固执地要求。 她缩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圈,慢吞吞道:“自然是长得帅的,至于身材……印象中是,不太记得了,那你再给我看看呗。” 短暂沉寂。 终憶笑着从他胸前起身,刚想离开沙发,被他抓握住双臂,将她侧身压回怀里。她的双膝跪在他左腿两侧,竟真能听见他问:“你想看哪?” “还能看哪?”她挑眉问。 “我的全部。”他认真答。 “哎呀你……好吧,你等我一下。”她含笑瞥了眼他泛红的耳根,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往房间里走。 徐桉远盯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