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个拉皮条的。闻霆钧已经让人去确定了,如果她真是干那个的,那萍萍村里跟她出来的人,估计挺倒霉的!” 徐静母亲唬了一跳,“啊,你的意思是说,她把人带出来都送到那种地方去了?” 徐静思低声说道,“现在还不确定,十有八九是!” 徐静娘有些愤怒,“真是丧了良心了!” “娘,现在还不确定,您别跟萍萍说。” 徐静娘接着又道,“那这样的话可得给你二舅妈说一声呢,省得再有人上当受骗了!” “娘”徐静思喊了一声,又停下不说了,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说与不说,都挺难的! 说了,以前的上当受骗的姑娘,可就丢脸了。 不说,接下来还会不会有上当受骗的? 除非从源头上切断! 但是这种事情能切的断吗? 徐静娘叹了口气说道,“娘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说出去了,以后他们村里人都知道了,跟着那个姓赵的人走的那些人的名声可就难听了!” 就是这个意思,可是如果不说,大家还相信这个人,再有人跟着她走的,一辈子就毁了?徐静思现在希望的是,警方能把这个姓赵的抓住就好了。但是这种事情,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就算暂时抓起来,估计也难判刑! 徐静思跟母亲两个人说了没一会的话,屋里便响起了母亲均匀的呼吸声。 母亲睡着了,徐静思听着外面呼呼作响的风声,想起在吴关街道看到的一个一个的小店,想起今天下午崔莉莉丑陋的嘴脸,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闻霆钧说去会会顾德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会的! 十月,荣宁的深夜,整个城市几乎都陷入了黑暗当中,就算是白天最繁华的街道上都人影了,唯有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猫流浪狗,在窜来窜去! 但是此刻,电缆厂的招待所内,已经有几个房间在亮着灯光,离得近了,都能听得到从里边传出来的吆喝声,什么二筒、幺鸡之类的,一听就是在打麻将。 确实是在打麻将,不知道从几点开始的一直打到夜都深了,里面烟雾缭绕,烟味儿大的呛人! “不打了,不打了,”忽然有人摔了麻将站了起来,“老子今天输惨了!” 有人酸道,“顾科长今天赢的多啊,我估摸着今天一大半的钱都到了他兜里了!” 这人口中的顾科长不是别人,正是顾德昌! 打了大半夜的牌了,顾德昌的脸上已经开始出油,他本来就胖胖的,如今又油汪汪的,别提有多恶心了! 他还是那个笑眯眯的表情,“承让承让!” 他今天差点被人弄死,牌桌上再不得意,那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顾德昌把桌子上的钱拢了拢,全都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站了起来,“谢谢各位了啊,散了吧!” 桌上不愿意走的人说道,“顾科长,你不能赢了钱就走吧!” “哎呀,老曹,你就让他走吧,小嫂子还等着呢!这猫好不容易出来偷回腥,你还让人吃不着,多膈应啊!” 众人哄笑起来。 顾德昌也不恼,笑着走了,刚出门的时候,他还慢悠悠的,但离门稍远了一点,他的脚步便快了起来,平时被老婆管得紧,这好不容易有了个借口出来,他要是不趁着这个机会乐呵乐呵,那他可这就成了个傻子了! 别看他今天赢了钱,又能在外面偷一回,可他心里不痛快,闻霆钧拽了他那一下,他再晚一点松开,自己肯定就要被憋死了! 闻霆钧,你拽什么拽,老子早晚弄死你! 顾德昌一边恨恨的想着,一边进了自己开的房间,进了屋,见床上的女人脱得赤条条的睡的正熟,他的热情砰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他扒光了衣服,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女人吓了一跳,见是自己的相好的,狠狠的骂了一声,搂着他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被窝里…… 电缆厂招待所并不是每间都住着人,尤其是顾德昌定的房间,他偷腥呢,得避着人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