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就算那个姓赵的有什么能耐,难道还能比乔、潇二位长老更厉害!” 仓求成搬出了仓氏与三剑宗的关系,而这也算是他敢在繁城之内肆无忌惮嚣张的根本原因。 因为,他的师父就是三剑宗的乔长老。 他和云诺一样,都是三剑宗的外门弟子。 即便外门弟子在关系上与宗门弟子有很大的差距,但架不住他们是官僚阶层,所以,哪怕以“外门”之身,也能享受“内门”的待遇。 另外,仓氏与三剑宗也确实深有渊源,这一点,从仓庆蹉的个人实力,以及仓氏一族的人口数量就能看得出来。 在三大虎将之中,仓庆蹉的实力是最弱的一个,而仓氏的亲族成员数量,也远不如林氏和周氏,但即便如此,仓氏仍可傲视一方,只因起背后有宗门势力支撑。 “爹,大不了就是给我师父发一封信,请我师父来一趟繁城!”仓求成理所当然的说道。 仓庆蹉听得仓求成这番话,双眼爆红血丝。 什么叫年少轻狂! 什么叫不知死活! 在仓庆蹉看来,仓求成至此都还不自我反思,还想把三剑宗也连累进来……三剑宗虽是北部洲第一大宗,且背后有北王势力支撑,可在北洲药尊面前,三剑宗算个屁。 更何况,远水救不了近火,若是惹怒赵凡,那仓氏的灭亡就是在瞬息之间,根本等不到三剑宗来救,且三剑宗也未必有能力救得了! “逆子,你是自己死还不够,非要把我们整个仓氏一族,还有你师父都连累进来,你才甘心吗?”仓庆蹉怒问,真心是恨铁不成钢。 仓求成听得这话,神情一顿。 毫无疑问,仓庆蹉这话说的非常严重,居然用上了“连累”二字。 “爹,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在说什么?” “你是真的糊涂啊,按你这意思,我师父还斗不过那个姓赵的?难道三剑宗上下所有弟子都要像您一样,要在那姓赵之人的面前卑躬屈膝?” 仓求成恼怒,觉得仓庆蹉是说法简直不可理喻。 “放肆!”仓庆蹉再起怒声。 他庆幸赵凡和瑶儿早一步离开了仓府,要是此时赵凡还在这里,听到仓求成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论,那仓氏就真的完了。 “爹,我今日就要在您面前放肆了,我仓氏一族乃是官僚阶层,还有武道宗门的势力,我们为何要畏惧一个小小的商贾之族?” 仓求成质问,他至此还理所当然的以为赵凡是商贾之族。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仓求成作为儿子,没资格这样质问自己的老子,但他占着自己是独子,是仓庆蹉唯一的儿子,便是肆无忌惮。 他可不认为仓庆蹉会把自己怎么样,毕竟,仓氏未来的兴旺,系在他仓求成的身上。 然而,仓求成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他以为仓庆蹉不会将他如何,可事实上,仓庆蹉此时脑海中持续不断的在浮现两个字——二胎! “逆子,狂妄!” 仓庆蹉突兀的咆哮起声,随即猛地握拳,一个弹指之间,便是将拳头砸在了仓求成的胸膛上。 噗—— 仓求成措不及防,也是彻底的出乎预料。 瞬间,一道血柱飞溅,仓求成的身躯已是极速的向后飞梭,摔在了府院的大门之前。 而大门前,柯琮站的笔挺。 柯琮对仓氏绝对忠诚,不过,他忠诚的是仓庆蹉,所以眼看着仓求成砸在自己身前,他也是无动于衷。 马车前,跟随着仓求成的那些护院们已经全被吓得面色苍白。 他们还从没见过仓庆蹉如此大的火气,更没见过仓求成如此狼狈的模样。 “家,家主这是要杀了公子啊?” “别胡说八道,公,公子可是家主唯一的儿子,要是公子死了,往后仓氏一族该如何是好?” “就是啊,公子可是仓氏唯一的继承人。” 护院们平日里敢嚣张,也是占着仓求成是“皇太子”的身份。 正所谓,打狗看主人。 有仓求成这个“皇太子”做主人,那他们便是仓府内地位最高的“狗”。 仓庆蹉这时猛地将目光回转到了那些护院的身上。 “唯一的继承人?” 仓庆蹉是修行者,五感强于常人,所以即便护院们只是窃窃私语,但仓庆蹉还是能听得清楚。 “我告诉你们,从今日起,仓求成不再是我仓庆蹉的儿子,更不在是我仓氏一族之人。”仓庆蹉厉声道。 这是仓庆蹉跨出的最后一步。 如果仓求成能意识到事态严重,那一切都还有救,可眼下仓求成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蠢,还一再的放出狂言,还要把三剑宗连累进来……如此,仓庆蹉只能跨出这最后一步,弃车保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