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秋没有像往常一样主动回握住她的手,她像好奇的小孩子一般,盯着池砚秋微红的脸看。 但是池砚秋没有理她,他依然背对着她,目不斜视,一动不动,就像柳下惠站军姿。 江漫淼恼了,她逐渐发力,把池砚秋的手握紧,像准备拦腰捏皱一张纸,到最后那架势仿佛要把他的手骨都捏碎。 他终于开口道:“你不是说,在外面,我们‘不熟’吗?” 她拾级而上,在更高的位置回望池砚秋,而后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到墙上,另一只手倒是贴心地把他的脑袋护住了,这下他俩是一个水平视线了。 池砚秋还是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手都不屑抬一下,看她好像看一个小丑形状的气球,准备等她吃够了瘪就自己漏气飞到天边去。 她也不甘示弱,也冷着脸眯着眼紧紧盯着池砚秋,像两只显微镜,试图捕捉他脸上任何冰裂的纹路;又像两道X光,准备要钻过他的扑克脸看到他的大脑里去。 池砚秋感觉自己准备破功了,但他握紧了垂在裤袋边的拳头,冷漠地直视江漫淼。 江漫淼嗤笑,左手抓着池砚秋的右手贴到了自己只贴了乳贴的鼓胀胸口,带他捏捏又摸摸。 趁池砚秋惊呼的那一刻,她又亲开他的口唇,丁香小舌钻进他的嘴里要和他嬉戏。 江漫淼的舌头离开时,池砚秋一时没忍住,一只手扶住江漫淼的耳侧,又舔着她的唇亲了上去。 江漫淼胜利地哼了一声,攀着池砚秋的肩膀回吻。 池砚秋亲起人来根本停不下来,又用牙啃又用舌头舔,仔仔细细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舌头搅得江漫淼舌系带都要疼了。 好一会儿,池砚秋才回过神来放开江曼淼,好像掩盖害羞似的偏了偏头,抿嘴作势绝对不会受她的下一次侵犯的蛊惑。 她又换去亲他的喉结,池砚秋刚刚出了汗,江漫淼尝起来有一点咸。 接下来是他的耳朵,顿时他满脑子都是滑腻的水声。她刚亲了几下耳内,池砚秋就伸手捂住了不让她亲。 于是她又弯下腰,把右手伸到池砚秋的裤裆里,手指并拢,飞快从底部撸到顶部,而后捏住顶端轻轻的碾压摸捏。 池砚秋的那里现在就像一个烧红的铁棒,又热又硬,还越来越大,江漫淼越摸越好玩,越摸越上瘾,左手又伸到他上衣里去,摸他因为用力忍耐而硬起来的腹肌。 池砚秋的扑克脸崩了,整个人软了下去,弯着腰团起来,双手青筋都起来了,抓着江漫淼的肩膀一颤一颤。 江漫淼抬起头看着他坏坏地笑。 池砚秋偏头垂眸,不敢直视江漫淼,秀气的眉毛拧成了一只虫,长睫下双眸泛着水光,两颊和耳朵一瞬间红得像要滴血,咬着唇忍耐压抑住呻吟声。 池砚秋感觉自己才干了不久的汗又浸透了衣衫。他刚准备去捉她到处点火作乱的双手,她就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迅速抽手,后退一步离开了他的身体。 江漫淼想,既然已经确认了池砚秋还是她那只会对着她发情的大狗狗,就点到为止吧,毕竟在外面。 几分钟内,江漫淼就结束了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脸不红心不跳,实在不像是个正经的高中生。 江漫淼认真地盯着池砚秋看,等他后悔认错。等了好久,直到池砚秋脸上的绯红都褪去,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他对她说:“我没想到你还是爱耍赖。愿赌服输,让我静一段时间,行吗?” 江漫淼反而笑了,她利落地转身上楼,说: “我自然说到做到。”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旧的玩具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大不了再换个更大更甜更新鲜的。” 池砚秋倚着墙冷静了好久,才慢慢走回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