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的人迷糊的出了声,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的。 他伸手捏了捏林清的脸颊,在察觉不到疼意时才乖乖地笑了笑,不疼,是做梦。边说边搂上了他的颈项。 至于被这么冷不防掐了脸的林清到是被闹得皱起了眉,也不知道这人是发什么疯,嘀咕着说了一堆还动手掐自己。 最重要的是,下手还没轻没重的,疼得他眉间紧皱。 只是下一刻却又见这人窝着往自己的怀中挤,也知晓这人应该是还迷糊着,无奈地笑了笑。 浅浅的笑声在这衣柜内显得很是清晰,迷迷糊糊的白之如听着了,他又从颈窝处抬起了头。 见林清还在自己的面前,还有淡淡的暖香缓缓而来,终于是清醒了过来。 眼前的人不是梦而是真的,自己等了一日终于是等到了林清。 满心欢喜之下,他闹着就往林清的身上爬,那是把他的衣裳闹得凌乱不已。 可他是一点儿也没有要停下的模样,阿清,阿清,阿清。一个劲唤着,后头还缠着吻上了他的颈项。 甜腻的气息随着他的亲吻快速袭来,扰的他是愈发喜欢,舔允着还在上头添着属于自己的气息。 一袭红衣很快就被闹得落在了肩头,白皙纤细的锁骨映入眼帘,漂亮的令人着迷。 他顺着眼前漂亮的喉线,一点点舔允吻了上去,很是亲昵。 这突如其来的缠绵扰的林清眉间皱的愈发厉害,同时还伸手要将他的动作止下。 可下一刻却注意到白之如顺着自己的喉线不断的啃咬着,后头还一直停留在下颌底下,扰的他不由得抬起了头。 耳边还有他低低地轻唤声,就好似音曲般令人神魂颠倒,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 也正是如此,他一时间竟是忘了推拒,微颤着眸许久不曾回神。 直到这人咬上自己的喉结,异样袭来他才清醒了过来。 见白之如开始扯自己的腰带,他终于是寻回了自己的思绪,道:是不是想被丢出去?话音有些暗哑。 方才还闹着缠绵的白之如听着这话猛地就止下了动作,薄唇微微一瞥好一会儿后才抬起了头。 但也不知是不是在怕林清责骂,他只敢小心翼翼的偷瞧着,漂亮的眼眸里边儿还带着一抹委屈。 他伸手轻攥了攥林清的衣裳,低低地唤了一声,阿清,我想生小鱼。 明明是一番极其令人厌恶的话,可从他口中说出时却是带着无限的委屈,很是可怜。 当真宛若一首绝美的音曲般,让人无法抗拒,只想沉溺与他动人的音色下。 林清哪里不知这人在做什么,定然是又用了他的嗓音迷惑自己,就如同先前几回那般。 这也使得他下意识皱起了眉,强行稳下心神后,他一把掐住了白之如的下颌,冷然道:是不是想被拔鱼鳞,又用声音! 随着他的话,白之如染着委屈的眼眸很快就带上了些许红晕,低低地道:阿清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说着就往他的颈窝处藏,俨然一副做错事的小孩儿般。 林清见状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明明该责骂他才是,可瞧着他一副委屈认错的可怜样却又不舍得了。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气,终究是半句话未有。 躲在怀中的白之如并未听到责骂,反而是听到了低低地叹气。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头,想要瞧瞧林清是不是不气了。 可在瞧见林清的目光时却又猛然缩了回去,不敢再探头也只敢用余光偷偷瞧着。 林清瞧着他一副做贼的模样下意识低笑了一声,心底的那一丝不悦也终于是消散,低笑不止。 阿清?白之如瞧着他笑了低低地唤了一声,一时间也不知他在笑什么可却也知晓这是不恼自己了,他稍稍起了些身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林清一见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脸颊,笑意也随之止住,道:你笑什么,做错事还笑,若再有下回,定然是拔了你的鳞片。 阿清不要扒我的鳞片。白之如一听忙摇了摇头,有那么些害怕。 只是这抹害怕也不过片刻却又散了,笑着道:那我不用,我能和阿清生小鱼吗? 不能。林清哪里不知这人在想什么,真是满脑子都想着这些,难道发情、期还没过吗? 这都数月了,就算发情、期再长也不至于这么久都没过。 今日去灵鱼铺子时应该问问掌柜,兴许掌柜知晓。 白之如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着他说不能失落的低下了头。 他不懂为什么阿清不愿和他生小鱼,可是他好想,好想和林清生小鱼,真的好想啊。 许是太过想要,卷着衣裳的尾鳍轻轻摆了摆,下一刻竟是化为流水渗入了衣裳间。 白皙的双足映入眼帘,薄如蝉翼的鳞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