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因为缠绕,疼的眉间微皱,委屈地哭着。 林清见状也终于是醒转了过来,哪里还去顾这人怎么就和献天缕闹上了,动手给收了回来。 献天缕没了先前的凌厉,此时到是极其温顺的绕上了他的手腕。 至于被扰着的白之如也随着献天缕的离开,整个儿靠在了林清的怀中,低低地哭声传来,委屈地道:阿清好疼,疼。 林清听着他喊疼也知晓献天缕真是伤着了,这东西是仙品,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人被缠上都无法解不开,甚至还可能会被切成一段段的肉块。 一想到方才看到的,他便有些心惊。 若是自己没有醒来,第二日这人岂不是成鱼块了。 这让他很是无奈,好一会儿后才轻哄着将人从怀中捞了出来,我瞧瞧。捏着他的下颌瞧着。 身上的伤痕倒也不深,只是颜色比较恐怖罢了,最严重的还是脖子上,血渍都溢出来了。 鱼鳍也被折断了些许,瞧着便是惊心。 他看着脖子上的伤痕,伸手轻抚了抚。 但也不知是不是动作扰着了,白之如下意识缩起了身子,美眸中的红晕也愈发的深邃,惹人怜惜。 疼了?林清瞧着这一幕指尖下的力道稍稍放轻了些。 恩。白之如乖乖地点了点头,薄唇微抿很是委屈。 他伸手搂上了林清的颈项,哭着窝在他的颈窝处,俨然一副被吓着的模样。 这也惹得林清有那么些心疼,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低低安抚着。 待片刻后,他看向了摆在药柜中的素生膏。 虽说白之如的血可以疗伤,但一个小小的勒痕就用鲛人血,多少有些奢侈。 素生膏是个好,虽说比不得鲛人血那般迅速,但如此痕迹要不了一会儿就能痊愈。 他低眸瞧了瞧怀中蜷缩着的人,片刻后才抱着去了药柜边上,取了素生膏就坐在桌边。 素生膏带着阵阵淡香,入手更有一抹凉意袭来。 他在手上抹了些这才再次去看怀中的人,见白之如就窝在自己的怀中,低声道:抬头,我给你上药,一会儿就不疼了。 白之如听着这话下意识从颈窝处探出了些,瞧着眼前纯白如雪的素生膏,片刻后才乖乖地抬起了头。 随着他的抬头,白皙纤细的颈项映入眼帘,上头的红痕极深,宛若雪地中盛开的血梅般,惊艳无比。 林清看着这些伤痕只觉得心尖愈发的疼,眼底的不舍也随之溢了出来。 明明自己被断骨被刺伤,命悬一线时都未皱过眉头,可瞧着白之如脖子上这些伤痕时却是不舍了。 这也使得他的动作格外的清浅,小心翼翼的将素生膏一点点抹在伤痕上。 洞府内寂静不已,暖光拂过使得山壁上落下了两道身影,亲昵痴缠着。 约莫过了好一会儿,伤痕处才被完全抹上了素生膏,淡淡的香味儿缠绕着白之如身上的奇香,到是有那么些醉人。 处理了脖子上的伤痕还有身上的,虽然伤的不深,但总归来说还是伤着了,不上药怕是得留疤。 这条鱼的身子白皙的就像是凝玉一般,若是留了疤怕是不好。 如此之下,他回眸去抹素生膏,同时还对着怀中的人道:把衣裳脱了。 哦。白之如乖乖地应了一声,这才去脱自己本就没怎么穿的衣裳。 月白鲛绡顺着手肘落在了地面,纤细的身形映入眼帘,漂亮的令人移不开视线。 林清自然是瞧见了落地的衣裳,倒也没多说什么,捻了些素生膏就回过了头。 没了衣裳的遮掩,身上的伤痕展露无疑,些许地方也隐隐有血渍渗出来,惹人心疼。 他看着这些伤痕,心底的不舍也愈发的深。 好半天后他才轻叹了一声气,抬眸瞧着怀中满是委屈的人,道:好好的怎么和献天缕闹起来了?话音中的无奈愈发的深邃。 按说这献天缕只有扰到了它才会自主攻击,不然平时皆是听从自己的命令,贸然不可能动手。 可现在却是和白之如闹起来了,也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白之如听着这话猛地开始摇头,一副深怕自己摇慢了就会被定罪的模样。 漂亮的眼眸随着他的摇头有红晕溢了出来,里头染满了委屈,显得很是不知所措。 这也惹得林清下意识低笑出声,片刻后道:你不知道? 白之如乖乖地又摇了摇头,同时还伸手搂上了他的颈项,满是委屈地窝在里边儿,许久不曾动作。 至于被他这么抱着的林清见状却也是半句话未有,看着怀里头纤细娇柔的人,低低地叹了一声气,道: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说着才抱着他去了小潭中。 只是这人却是如何都不肯到水中去,反而是死死的抱着他,黏人的厉害。 毫无办法之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