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电闸,整个酒店的电路都是全新的,除非人为破坏,不然整个东京停电了,酒店都不可能停电。 浅岛夫人不屑地轻笑一声,山野助手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浅岛夫人忍不住说:话可不要说得那么满,万一呢。 铃木园子皱了皱眉,刚想反驳,鹿岛清先开口了,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不论是人为还是真的意外,宴会上发生的停电的几率都很小,这点大家同意吗? 众人点头,都赞同了这个说法。 以浅岛社长还能出来参加宴会、一直照常工作的状态来说,他的心脏病不算严重,按时服用药物就不会出现危险。 鹿岛清话说多了一下子有些头晕,喝了口温水接着说:一般情况下心脏病发作的原因都和受到惊吓、过度劳累有关,浅岛社长应该不至于因为停电就害怕到犯病吧? 毛利小五郎顺着鹿岛清的思路捋下去:小清的意思是浅岛社长并不是意外犯病的,而是有人利用了他有心脏病的事情,从停电开始就是一场有预谋的犯罪? 鹿岛清谨慎地说:这个我不确定,毕竟没有证据,我只是觉得宴会上停电的几率再撞上浅岛社长刚好在没电的时候病发并且死亡的几率,这个概率太小了。 全是巧合堆起来的意外死亡,有可能吗? 鹿岛清拿起退烧药:我也是看到这个想起来的,心血管的药物及一些对于心脏有损伤的药物,都会有可能诱发心脏病病发。 更详细的尸检报告还没出来,浅岛社长体内的药物含量还在检测。 目暮十三想了一会:这么说也有道理。 更不要提电闸箱内部还有少量的假发,至今没搞清楚那些假发是怎么来的。 毛利小五郎也被说动,没有再坚持原本意外死亡的想法。 浅岛夫人摇了摇嘴,要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突然想到什么,眼中的不安消失,坐在位置上重新稳定下来。 见毛利小五郎重新认真分析起来,鹿岛清松了口气。 酒店天台上。 安室透心里有些不安,琴酒的到来和贝尔摩德和他说的话产生矛盾。 为什么君度最开始偏偏选了他,又在后来突然反悔要再点名一个琴酒。 这些操作不得不让安室透多想。 安室透脑子里转的飞快,但是他没有再和琴酒搭话,两个人距离四五米远,默默等待着。 新东京大酒店的天台很空旷,除了一些太阳能设备和蓄水池外什么都没有,这给江户川柯南的躲避带来了难度。 江户川柯南跟着琴酒上来后,先是匆匆观察了天台整体的环境,心里有数后他谨慎地往外走,仗着身型优势,偷偷摸摸挨在门口,成功滚到了蓄水池背面。 天台上的风吹个不停,江户川柯南缩在地上,跟着琴酒一起等待。 黑衣组织又要在这里干什么? 江户川柯南心里一沉,在等待的时候脑子里浮现了很多想法。 江户川柯南的脑内分析还没发散多远,紧接着他又听到了安室透的声音。 他在心里松了口气。 看样子安室透已经先一步等在天台上了。 琴酒和安室透前后脚来到天台,难道琴酒等的人是安室透? 江户川柯南才稍微放松了一点,他就发现了不对。 等一下,如果黑衣组织只来了他们两个,江户川柯南偷听到的动静不应该这样。 琴酒和安室透没有聊天的兴趣,一时间天台上十分安静,只有风吹过的呼呼声。 三个人都在等,江户川柯南怎么也想不到,只是来参加一个剪彩活动他见到了黑衣组织的一个新成员。 黑衣组织的资料不好收集,江户川柯南紧贴在蓄水池外墙上,仔细听着想要收集尽可能多的消息。 江户川柯南心跳得很快,不知不觉额头冒出的冷汗已经流到了脖子。 酒店一楼,黑发少年带着一个挎包走进电梯,电梯逐渐向上,直奔天台而去。 伴随着一声叮咚声,电梯门被打开。 抱歉久等了。 没什么诚意的声音从天台门口传来,少年清脆的声音十分好辨别。安室透转身,没有掩饰脸上的惊讶。 好年轻的声音。 琴酒跟着回头,眼里也划过一丝惊讶。 站在门口的人体型瘦削,身着黑衣,带着口罩和帽子,别说看清长相,就连一根发丝也没露出来。 但是不论是声音还是看起来的体型,琴酒和安室透都看出了来的这个人年纪不大,甚至说还很年轻,年轻得过分。 安室透率先开口:你好? 黑衣少年点了点头,用老成又怀念的口气说道:新成员么没想到我还有见到组织新成员的时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