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过来,蹲在顾湘身边,焦急的问。 你看有什么用啊,都是些皮肉伤,过两天就好了。说着顾湘撇撇嘴,扭了扭酸疼的肩膀,顿时疼的呲牙咧嘴。 想不到白师父平日温温柔柔的,练起弟子来,竟然是这么严厉。曹蔚宁见她浑身酸痛,连忙站起身走到她背后,力道适中的揉捏,为她放松筋骨,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师父那还不是为了我好,而且也确实是我三心二意了,不怪他凶我。顾湘被他揉得呲牙咧嘴,但疼过之后却是浑身舒畅,撕着冷气边让他轻一些,边跟他小声解释着。 说到底还是怪我,跟你说那些有的没的,害你分心,被白师父罚。曹蔚宁自从知道清风剑派出事之后就神思不属的,不好跟旁人说,也就能私下里跟顾湘吐吐苦水。 曹大哥,实在不行咱们就跟师父他们直说吧,师父那么好的一个人肯定不会怪你的,再不济还有我呢,我陪你一起回去就范师叔他们。顾湘想了很久,抓过曹蔚宁揉捏肩膀的手捧在怀里,把人拉到面前,看着神情憔悴的曹蔚宁不无担忧的说。 而这时走到门外的白衣也听的差不多了,敲了敲门,听到屋中的一声谁呀便推开了房门,顾湘和曹蔚宁见到是他来了,都惊了一下。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吗?白衣披着一身月华般的雪白,副手踏进顾湘的卧房,屋内的烛光和门外的月光,为精致灵动的少年镀上一层柔光,而稚嫩的面庞上则有与外表不符的稳重与温柔。 曹蔚宁见他进来下意识的站起身,给他让了个位子。这暗地里商量事情,被正主听到,他难免有些尴尬,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衣先没管少年人的别扭和不自在,而是坐到顾湘身旁。单手抚上白日里被他打中的膝盖,运起灵力缓缓揉开了她腿上的淤血。 顾湘感受着暖融融的力量,从膝盖的淤青蔓延至七经八脉,舒服的不得了,看着垂头为她疗伤,认真又温柔的白衣,心中有些酸酸胀胀的。 师父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等他收手抬头,顾湘蹬了蹬已经不疼了腿,小小声的嘀咕着。 你知道自己错哪儿了?白衣接过曹蔚宁奉上的清茶,悠悠然的问道。 错在练功的时候分心偷懒顾湘说着,往前蹭了蹭,蹭到白衣身边想跟他撒个娇,卖个乖。 而白衣却是放下茶盏,看着顾湘,也看着忐忑不安的曹蔚宁,面无表情地,看到这俩人心都慌慌的。 师父,我哪里说错了吗? 你呀,错就错在,有什么心事不跟我说,自己藏着掖着,是不是连你哥都没有告诉?小丫头年纪不大,心思却越来越多了。白衣见顾湘那忐忑的模样,故作的严肃也轻和下来,揉开了小丫头紧皱的眉头,又把曹蔚宁拉到身边坐下,长叹一声说道:说说吧,出了什么事儿啊?让你俩愁了好些天,还不敢跟我们说? 是是清风剑派出事了。曹蔚宁有些心虚的说。 见白衣面有不解,顾湘便拉着他的手撒娇卖乖的说:师父我跟你讲,范师叔和莫师兄他们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阿湘在清风剑派的时候,可是受了他们不少照顾呢,阿湘也知道你被曹大哥他师父连累遭了大罪,但那人都已经被您废了,清风剑派是无辜的呀,师父能不能帮帮曹大哥? 原来是这事儿啊,你们怎么不早点跟我说,你师父我是这般小心眼的人吗?从来都是教不严师之惰,哪有徒弟被师傅连累的呀?白衣有些哭笑不得,但见曹蔚宁那心虚不敢看他的模样,更多的则是无奈与感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行了,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虽然你师父真的挺无耻的,但我与他也算是两败俱伤,我废了他,报了那一剑之仇,恩怨也就一笔勾销,你不恨我重伤你师父就算了,怎么还这般心虚呢? 虽然虽然他是我师父,但是是非善恶我还是分得清的,是我师父有错在先,咎由自取,我怎么能怨白师父呢,反而还要谢谢白师父手下留情,留我师父一条命 莫怀阳那么个不择手段的老狐狸,怎么就教养出你这么个傻乎乎的大兔子。白衣见他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结结巴巴的跟他赔礼道歉,头都快埋进凳子底下了,心里软成一团,揉了揉他的头顶,温声安慰着。 师父,你不怪曹大哥,不怪清风剑派了吗?顾湘见他那温柔神情,眼神瞬间就亮了,扒在他身上叽叽喳喳的说。 我从来就没怪过呀。白衣被顾湘缠的没了脾气,按着她老实坐下,才对他俩说:说说吧,清风剑派出了什么事儿,你们想要做什么呀? 清风山已经被毒蝎的药人军围山三天了,白师父能不能帮帮我救出我师叔他们?见白衣态度有所软化,曹蔚宁立刻急急的哀求道。 早在听说清风山被围,毒蝎药人却围而不攻,逼他师父师叔交出琉璃甲的时候,曹蔚宁就已经急得火烧眉毛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