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会跟兔子一样眼睛会红,然后流泪,照着他的性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忍着不哭,那般便是没有趣味了。 宋缨只在心里想着,长乐却不知道她想要自己哭,他整个人都靠在了宋缨的身上,可偏偏腿却不争气,一直没有力气,也可能是一直悬空着血液不通,只剩下了麻麻的感觉。 宋缨将他放到了自己的平常坐的椅子上,随后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整个过程也是一句话都没跟他说,长乐只能看到她离开的背影,不免有些失落的低下头。 他锤着自己的小腿,忽然觉得刚才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一场梦,可身上的感觉却是真实的,他眼前仍旧浮现出宋缨的唇和她的手指。 忽然门又被推开了,是宋缨。 她的手上拿着一盒东西,像是药膏,她递给了长乐,长乐有些受宠若惊,拿在手里不知该如何。 “上次的伤还没有好,这是玉露膏,要继续涂,别让孤再看见吧脖子上有疤痕,若不然你就趁早收拾包袱离开吧。” 宋缨的声音有那么一丝别扭。 长乐想说上次她给的还没有用完,但是这是宋缨的好意,他要是拒绝就是不识好歹了,所以他便将药膏小心的收了起来,听话的点点头。 宋缨从紫宸殿出来便去喝了一点酒,虽然不多,却十分醉人,眼下她酒醒了,便觉得头有些痛,而且身上方才也出了汗,此刻身上黏糊糊的。 “奴才服饰殿下沐浴吧。”长乐恢复了力气,站起来道。 他因为紧张,衣物上也沾了汗,见宋缨轻轻皱了眉头,他知晓酒醉人,也会让人头痛,便觉着她应该是想沐浴。 “你服饰孤?”宋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她踱步到长乐面前,慢慢把他逼到墙角,最后假装要去扯他的衣服,却见长乐立刻紧张得闭上了眼睛,以为宋缨要做什么。 他等了好久也没等到,随后耳边响起宋缨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说你喜欢孤,难道不怕孤沐浴的时候对你做些什么吗?” 长乐身体里的那颗心跳得飞快,他睁开眼睛,发现宋缨的手正在他的脖子上,之后他便感觉到冰凉的触感,是宋缨在摩梭他脖子上的疤痕。 这还是他第一次入凤霞宫的地牢受刑留下的,长乐也没有注意身体上会留疤痕,而且他是太监,最多就是给主子看一张脸,哪里再能看其他的地方,宋缨先前给的那瓶玉露膏只涂了几次便被他珍藏了起来,宫里人都说这是上好的药,所以他并不想浪费在自己身上。 “殿下是不是觉得这疤很丑。”长乐现在想钻到地缝里。 早知道宋缨那么在乎,他就一直用玉露膏了。 “不,只是孤一看到你身上的疤痕,就会想到皇后做的事情。” 宋缨松开了手,“皇后惯会和孤作对,只要是孤喜欢的,她便一定会想方设法毁掉,若是孤不喜欢,甚至是厌恶的,她便会送到孤身边,乐此不疲的做这些。” “既然如此,殿下为何要跟越公子成婚?殿下是喜欢他的吗?”长乐忍不住问。 明日便是她和陈越大婚的日子了,他也要去,因为他是下人,要去帮手,而只能看着宋缨跟别人喜结连理,甚至新婚之夜,也是他守夜。 长乐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情愿,可是他却无法,毕竟身份摆在这儿,他只能是见不得光的,偷偷的喜欢着宋缨。 “你觉得孤喜欢陈越?”长乐这句话问到了宋缨,与陈越成婚自然是因为只有立他为皇夫,才能让陈家和陈皇后松懈,借此收回陈家的兵权,之后将陈家一网打尽,说到底只是利用陈越罢了。 她喜欢陈越吗?宋缨的心可以明确告诉自己并不,陈越虽然天真烂漫,同样没有被俗世沾染,但是宋缨却并不喜欢他。 她会和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