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巫,你能够预判,说不定你早就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想好了对策!” “有安全解除蛊虫的办法,我不相信女巫说的话,我无法忍受那些蛊虫在我的血液里游走!” 喊这句话的人,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差点把自己所有的血放掉的人。 他的面色真的非常差,摇摇欲坠地趴在窗户上,恶狠狠地瞪着陆珠。 “巫蛊师的蛊虫没有没毒的,你别想用这种借口欺骗我们!” “我知道一个最迅速又最安全的解除蛊虫的办法,只要下蛊的人死了就好了!”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并没有得到大批人附和,而是群体攻击。 毕竟如果陆珠说的是真的,把陆珠给杀了,蛊虫解除了,那所有人都会变成怪物! 城民们直接吵了起来,陆珠坐在祭台的正中间,一点也不像一个被审判的人。她后靠着椅背,阳光慢慢地爬到头顶,陆珠扬起头闭着眼睛,悠闲自在地晒太阳。 她肩膀上的伤还在缓慢地渗血,顺着披风滴落在祭台之上,但陆珠感知不到疼痛,她也一点都不在意。 而祭台之下的鱼儿们正在狂欢,这些鱼群越聚越多,明明陆珠滴下祭台的血非常非常的少,落进水中的就更是只有一星半点。 但这些鱼群就像是疯了一样在争夺这点混在水中的血液,因为鱼群的聚集,猎与鸟也在不断朝着这边聚集。 眼看着头顶的阳光都要被遮蔽,一阵阵的凉风吹过水城,仿佛马上就要变天了。 而场面还在吵闹不休,步枭的眉头皱得死紧,正在思考着要不要把陆珠给放掉。 一个女声突然间响起:“你们真是一群混蛋!明明是女巫救了你们,是她一直在给自己放血,她每天晚上为了制作抗感染的药物,把自己的手臂扎得没一块好地方……” “你们竟然这么对她!你们真应该死在步林的□□之下!” 有一个女孩穿过人群朝着祭台跑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好几天的阿夏。 王后的表情一变,她怀中的小王子伸手朝着阿夏的方向,喊道:“姐姐!姐姐跑出来了!” 阿夏脸上有伤,但是一双眼睛黑亮,她嫉恶如仇的环视过众人,眼中因为弥漫上水光,变得晶莹剔透,像落在水中的珍珠一样美。 她抖着单薄的肩膀,扶着通道要上祭台,伸出的双臂上面全都是青青红红的勒痕,很显然之前被人限制了人身自由。 “女巫大人,”阿夏看向陆珠,眼泪噼里啪啦地砸下来。 “是我蠢,我相信了王后说的话,被他们给抓起来了,他们全都是坏人!” 步枭要阻止阿夏,但阿夏狠狠瞪了步枭一眼,步枭现在也非常的两难,他心里疯狂地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但又不想就这么放过陆珠。 并不是他想陆珠死在这,而是他已经没有药了,他的父母亲……急需很多药。 或者说急需陆珠的血。 阿夏推了步枭一把,跑到了祭台上面跪在陆珠的面前。 对陆珠说:“他们实在太险恶了,丝毫也不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你不值得伤害自己为他们做那么多的药……” 阿夏抽噎着,手指向了抱着小王子的王后说:“那个女人甚至说有预言,你才是毁灭世界的人,我不相信,明明女巫大人那么善良!” “不如就把蛊虫解开!证明给他们看!女巫大人,把蛊虫解开,让他们去死吧!” 阿夏这些话简直说进了弹幕的心里—— 我从没像此刻一样期盼,这些人全都死掉。 啊啊屠烈走了,如果屠烈在这里的话这些人根本不敢这么对待陆珠! 是陆珠一定让他走的,难道陆珠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吗? 我哭了凭什么这么对陆珠,这些人赶快死掉! 太可怕了太愚蠢了,陆珠为什么要救他们,这个世界并没有救的必要!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