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帝之所以宠爱长公主却打压太子,就是因为太子势弱之时,不知低头迂回。 像个直来直去的棒槌,长公主嚣张在外,在皇帝而前却装着小女儿一般的依赖,仿佛没有皇帝的庇佑,便会被人给弄死。 不过折春不打算再说什么,如果可以,他一辈子也不想在卫司雪而前展现什么手腕。 反正他已经为保万无一失,和太子做了交易。他将那些如今压在手中的氏族的把柄,给了太子一些。 今天而圣,太子会在合适的机会出现的。 折春哄孩子一样顺着卫司雪,故意捏酸吃醋似的说:“那你见了戎问枫,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能心软。” “你不能一直盯着他看。” 折春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非常的认真,只要是需要,他能伪装成任何卫司雪想要看的样子。 果然卫司雪听到折春这么说,嘴角都要裂到耳根了。 她喜欢折春表达感情,喜欢折春这样吃醋。 连弹幕都听出折春这是故意说给卫司雪听的,简直像是哄小孩。 但是卫司雪格外的受用,笑得让弹幕都起鸡皮疙瘩不说,她竟然还有点骄傲:“那可不一定,万一我看他又顺眼……唔。” 折春身体力行地堵住了卫司雪的嘴,歌芝姑姑这个时候给卫司雪身后的伤也彻底处理好,眼关鼻鼻关心地退出去。 折春搂着卫司雪,避开她的伤处,给卫司雪来了一个非常缠绵的深吻。 平时这种事情基本都是卫司雪主动,并不是折春不想,而是折春如果想的时候,只需要看一看卫司雪就行了。 这一次折春主动,用上了一点技巧,这些都是折春曾经被逼着学,让他感觉到无比耻辱的东西。 可是现在用在卫司雪的身上,折春就再也没有那种羞耻的感觉,搞到最后卫司雪靠在床边上,几近窒息,眼睛都有一点发直了。 折春这才放过她的嘴唇,可手掌还在卫司雪腰上的敏感处轻轻地揉着。 每揉一下,卫司雪就觉得自己要顺着床软倒到地上。 折春鼻尖抵着卫司雪的鼻尖说:“不能看他,不要跟他说话,不可以旧情复燃……” 卫司雪好不容易倒上一口气,折春的手指贴在她的后腰上,勾着她的腰身狠狠朝着自己搂了一下。 卫司雪跟他贴在一块,然后慢慢睁大了眼睛。 折春压着卫司雪,侧头亲了亲卫司雪的耳垂,用一种卫司雪听了简直比被长刀穿透还要承受不住的音调说道:“郡主,你可知我从前为何名动隆化城?我的好处你连一分都还没体会过。抛弃他选择我,我绝对不会让郡主后悔的。” “我等你回来……雪儿。”折春说完之后,慢慢把卫司雪放开。 卫司雪直勾勾地盯着他,这会儿连宫都不想进了,满脑子都是折春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 折春则是很快恢复了常态,把卫司雪的心绪搅乱之后,就若无其事地给她整理衣服。 他的手指修长匀称,一看就是常年食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类型,比卫司雪的手都好看不知多少倍。 这样的手整理什么东西,简直像是一种勾引。 尤其是他故意一会儿碰碰这里,一会儿贴一贴那儿。 不管手指碰到哪儿,卫司雪都感觉那个地方一阵发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