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折春见过很多奇诡的事情,无论卫司雪是怎么做到的,是隔空置物也好,还是有什么其他的能耐。 只要这个人是卫司雪,哪怕让折春喝的是毒酒,折春也能含笑饮下。 “什么味道的?”卫司雪说:“你凑过来一点,我闻闻。” 折春勾着唇笑了一下,半跪在床边,再度亲吻上卫司雪的嘴唇。 “草莓味……”卫司雪含糊地说:“嗯……你怎么这么黏人啊,老是勾引我……我都这样了,你也不老实。” 她嘴上这么说着,却捧着折春的脸不肯放开。 折春眉目如春水拂过,纵容着卫司雪,口不对心缠着他,一次又一次地缠绵。 两个人是真的很少这样纵情,到最后两个人呼吸凌乱不堪,折春才总算压住了卫司雪的肩膀,起身说:“郡主有伤在身,还是克制一点。” “克制个屁!”卫司雪说:“我都答应让你做我的夫君了,你还一口一个郡主。” “那我叫什么?”折春坐在床边上,满脸春色无边,看着卫司雪的眼神充满侵略性。让卫司雪浑身发软。 “老爷?”折春说着,舌尖打卷一样叫了声:“老爷。” 卫司雪听得浑身像过电一样,还以为系统漏电了。 她一巴掌拍在折春的腿上,呵斥道:“何方妖孽!”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卫司雪说:“你跟我哥哥一样,叫我的乳名吧。” “雪儿。”折春收敛了不正经的样子,声音清悦而温润。 卫司雪听着心都酥了,感觉一碰就像年节时候卖的那种酥心糖一样,咬一口噼里啪啦地掉渣渣。 “再叫一声。”卫司雪恬不知耻地说。 折春就又叫了一声,“雪儿……”。 卫司雪闭着眼睛,叹了口气说:“真想快点好啊……” 她嘴上叹息着,然后手指不怎么老实的爬到了折春的腿上,从他的长袍下面钻进去。 折春一把压住了她的手腕,抓着她的手塞回了被子里。 卫司雪啧了一声,睁开眼睛,瞪着折春:“不会还要我求你吧?是我给的钱不够多吗?” 折春面不改色地说:“那袋银珠子已经花光了。” 卫司雪抬手砸了一下床铺:“败家子啊!你这样我是养不起的!” 折春配合着卫司雪,说:“说了我是头牌。很贵。” “多少钱一晚上?”卫司雪挑着眉看着折春:“你就开个价吧,我看我能不能嫖得起。” 折春本来是最讨厌别人说这种话,他的出身,以至于听过无数个人,用各种各样恶心的语气问他这种问题。 可是卫司雪这样说,折春就压不住地想笑。 卫司雪从来都不会避讳什么,不会怕伤到他的心,就故意回避某些话题。 她不小心翼翼,不会表现出看不起,她的态度一目了然,她的意图一眼就能看穿。 卫司雪的态度甚至让折春觉得,这没什么见不得人,这没什么大不了。 卫司雪这个人,就像她的名字一般,像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能遮得住折春世界当中所有的污秽。 “一百箱黄金。”折春说:“一夜。” 折春并没有虚报,这确实是他曾经一夜的价钱。 卫司雪躺在床上倒抽一口凉气,咳了两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