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茵茵的眼睛,这一刻如狼一样,带着犹如实质的侵略性。 他也是一个男人,纵使这一生大部分的时间身不由己,可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她对自己说着这样的话,能没有反应的话,那就是个真的废物。 可是折春紧紧攥着拳头,并没有纵容自己此刻的欲望,将卫司雪狠狠地抱过来。 而是瞪着卫司雪,像跟她有仇一样地质问她:“怎么玩儿?不是郡主说了算吗?” “郡主打算怎么玩呢?打算跟你问枫哥哥玩几天,再跟我玩几天?” “一个月里,郡主能跟我玩几次,你现在能给我保证吗?” “还是郡主喜欢一起?” 折春轻笑一声说:“你问枫哥哥怕是接受不了吧。” 弹幕已经刷疯了,叽里呱啦的,没有什么有实质性意思的语言,就是表示震惊。 卫司雪也像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张了好几次嘴,接不上折春这些问题。 就算卫司雪再怎么混蛋,她也只是一个单纯的混蛋而已。 一旦涉及这种实质性的问题,她在折春面前生涩得如同一个孩子。 不过卫司雪向来是个不认输的人,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再度向前倾身,亲了一下折春的侧脸。 这个亲吻对折春来说极其的幼稚,可是却带着一个不通情爱的人,小心翼翼地讨好。 折春的动作瞬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他表情裂了一瞬,眼泪刷地就涌出来了。 折春胸腔发颤,他颤抖着吸了一口气,抬起眼睛看向卫司雪。此刻他的眼中是一片浓郁的血色,围绕着眸中的一点苍翠。 正如他此刻的心情,鲜血淋漓,却也根本挖不出扎根心底的爱意。 折春一把搂住了卫司雪,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来。 这一瞬,天雷勾动地火,山峦掩埋在癫狂的波涛之下…… 所有的世俗礼教,一切的阻隔,都被两个人抛诸脑后。 他们连马车什么时候停在端亲王府的都不知道,等到卫司雪被迫回神的时候。 马车的车厢被打开,凉风如同夏夜爬进衣领的毒蛇一样钻进马车。 卫司赫拥着一身雪色狐裘,看着车厢里严丝合缝抱在一块的两个人,眉目沉冷如霜雪摧压。 ☆、我是……爱你。(心跳声吵到她自己觉得震耳...) 卫司雪侧头看到了卫司赫, 第一反应是去推折春。 折春被卫司雪推开,撞在马车的车壁上,脑中还如同沸腾的岩浆一般, 短时间内根本就回不过神。 “下车。”卫司赫声音冷硬的宛如地狱收魂的夜修罗。 卫司雪被他吼了一嗓子, 屁滚尿流地下车, 站在卫司赫的面前, 胸膛剧烈起伏, 一部分是刚才激动的, 一部分是被卫司赫给吓得。 要是这世上有个什么人能让卫司雪打心底里敬畏, 那便只会是卫司赫, 连老亲王都排不上号。 卫司雪像个得了瘟疫的小鸡仔似的, 低着头不敢去看卫司赫的神情。 卫司赫视线在卫司雪的身上停顿了片刻,接着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转开了。卫司雪衣衫不整, 前襟散乱, 亵衣的带子都顺着脖子散出来了。 但其实这一副被“捉奸在车”的样子,只是看着严重。两个人刚才也没干什么……或者说是还没来得及干什么。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