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个变态,女人在他身下哭的越起劲,他的鸡巴就会胀得更大,本就狭窄的肠道被胀到发麻。 “啊!别!太撑了嗯啊……别再大了啊……” “大有什么不好,不大的鸡巴怎么能肏满你?你看看,如今你连菊穴都变成小人鸡巴的形状,骚货彻底被下人玩烂了……再也不是只能被老爷肏的夫人了……” “夫人还没说呢,老爷一般怎么肏您?肏没肏过后面的菊穴,有没有喂它喝过精水?” “……有呜呜……肏过嗯……” “除了喂精外,还怎么玩你?有没有喂其他的东西!” “呜呜……喂过……喂过尿嗯啊!” “原来都被肏烂了还装什么矜持!”男人心头火气,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高潮的模样,愈想愈气,高高扬起大掌拍打弹跳不止的玉乳,“连尿都喝得下,还嫌老子的鸡巴粗?骚货在别的男人身下也叫得这么骚浪,也会掰着屄给别的男人肏么!” “呜呜呜……不嗯……骚货只在你身下才发骚嗯啊……” “啊……肏得好快……啊嗯……好舒服嗯哈……” “射进来……呜呜呜……射给小骚货……喜欢吃精水嗯……” 萧泠泠彻底陷入情欲里,淫言浪语不住从她的红唇中溢出,全是男人之前教过她的淫话。 男人额角热汗涔涔,顺着下颌甩到女人的脊背上,急促的喘息在她耳边时远时近,情欲牢牢将二人捆绑在一起,紧紧搂住的两道身体似乎随时都会被烈火吞噬,交合处的肏干更是快到仅剩残影。 喘息、呻吟,热汗、淫水,暧昧交媾,如野兽般宣泄欲望,不顾天崩地裂。 直到肏干了成百上千次,男人脑中紧绷的弦在女人高昂的吟哦下彻底崩坏,大吼一声松开精关!奔腾的精水争先恐后从马眼中喷射而出,隔着一层薄膜射击前面花穴的子宫。 “嗯嘶——” “啊!” 濒临极致的快感令萧泠泠难以承受,整个身子紧紧绷住,直到身后的男人将最后一滴精水射完才渐渐缓了过来。 可她还没来的休息,埋在菊穴的尚未疲软的鸡巴又弹跳两下,萧泠泠顿时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逃离。只是男人比她反应更快,捆住她的胸乳将她又拽回来,鸡巴肏到最深处,马眼一松,比方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尿水不顾肠道的阻拦重开层层褶皱,灌满整个甬道! 这一次,萧泠泠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张着红唇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战栗、痉挛、被迫承受所有的尿水…… 时间都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也不知过了多久,菊穴里灌入尿水时发出的水面击打响声还在持续,龙首故意搅动尿水,企图让菊穴的每一处都沾上他的气味。 “嗯哈……好舒服……”萧佑棠满足的喟叹,一面射尿一面用薄唇亲吻她瘦弱的脊背,感受她高潮时的颤栗快感。 他沿着脊背一路向上,吻过玉颈,在她淌满泪水的面颊上徘徊许久,最后才扭过她的小脸与她唇舌相戏,包住她的唇瓣为她渡气。 直到感到怀中人紧绷的身体渐渐松缓,他才松开被他吸肿的红唇,抵住她的额头夸赞:“阿姐好棒,全都吃下去了……” 萧泠泠羞得面红耳赤,干脆扭过身子埋在他的颈间不敢看他。只是她忘了她的两个穴里还嵌着东西,扭动间又被撞软了身子,嘤咛一声又小声喘息起来。 萧佑棠掰开她企图合拢的腿心,将她的小屁股从玉做的人偶面上抬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分不清是谁的尿水、淫水洒满整个床榻。“鼻尖”从骚逼拔出时还发出“噗嗤”一声,显然塞的太久了。 萧佑棠忍不住笑得更加开心,胯下的鸡巴瞬时又生龙活虎起来,泡在精水与尿水的混合物里跃跃欲试。 “啊!你怎么又……刚才不是才射过……啊!” 萧泠泠被他强烈的欲望感到震惊,可她一句话还未说完,身后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就着淫水又肏了起来。 “一次怎么够,多来几次好不好……” 一时间被浪翻红,情欲翻滚,娇媚呻吟与粗喘交织,久不停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