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执念,我就是死,也绝不可能放你走。” 意思是即便皇帝为她撑腰,他也敢冒天下大不为了。 顾朝朝怔怔看着他,满脑子只有一句话——男主疯了。 沈暮深不喜欢她此刻的眼神,沉着脸捂住了她的眼睛:“别这么看我,也别恨我,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不是让你讨厌我的。” “我没有讨厌你。”顾朝朝依然睁着眼睛,只是视线被他的手掌阻隔,只能勉强看到一点光线。 沈暮深扯了一下唇角,显然不信她的话。 顾朝朝等了片刻,迟迟没等到他放开自己,只能抓住他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沈暮深没有用力,任由她将手掌从眼睛上拉下来。 顾朝朝重见光明,眼前人却已经起身往外走去:“日后乖一点,别再惹我生气,否则……” 他停下脚步,垂着眼眸回头,“我会罚你。” 顾朝朝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向他时,他已经消失在黑暗中了。她无言地看着厅外的黑夜,许久突然懊恼地敲了敲脑壳。 这一晚之后,顾朝朝身边多了两个伺候的丫鬟,寝房里的笔墨纸砚也尽数消失,她似乎彻底被监视了。 从密信被发现开始,顾朝朝就想到了这个后果,所以也不怎么在乎,更何况每日里都在应付前来吊唁的宾客,一时间忙得也顾不上其他。 沈暮深也很忙,只是不管多忙,一日三餐都会出现在顾朝朝眼前,和她一同聊天用膳,仿佛那晚的事从未发生过。 转眼就是五月初一,灵堂已经设了五日,再有五天就该下葬了。 一大早就有宾客登门,顾朝朝被迫早起,昏昏沉沉地洗漱更衣,来到灵堂蒲团上跪坐好,等宾客进来吊唁时拿着手帕捂着脸,假装伤心哭泣,只等着宾客上完香照惯例劝慰她时,随便哽咽着敷衍两句。 这样的戏码她已经演了好几天了,此刻可以说信手拈来,捂着脸后就开始打哈欠,一个哈欠没打完,就看到一双绣花鞋出现在眼前,接着是清冷的安慰声:“节哀。” 顾朝朝哽咽着点头,点到一半时突觉不对,连忙抬起头来。 是女主。 她惊讶地张了张嘴,半晌憋出一句:“侯府与赵丞相……也有关系往来吗?”她记得原文没有啊! “我是来看你的,”赵轻语回答完,看到她眼角的泪后蹙起眉头:“我还以为你是装的……你竟真觉得伤心?” “嗯?”顾朝朝还未反应过来。 赵轻语看了眼周围,见没人过来后便在她对而的蒲团上坐下,一脸认真地说:“永昌侯贪财好色,又惯会磋磨人,恶名传得满京城都知道,他死了,对你来说是一种解脱。” 顾朝朝:“……” “我说得有问题?”赵轻语神色淡淡。 顾朝朝咽了下口水:“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在人家丧礼上说这些,有点太彪悍了。 “所以别伤心了。”赵轻语板起脸。 顾朝朝盯着她漂亮的眉眼看了半天,没忍住乐了出来。 虽然现在还是一大清早,灵堂里没有多少人,但她这一乐还是够突兀的,满灵堂的人都忍不住偷瞄她,她只能赶紧学赵轻语的样子板起脸。 赵轻语看到她灵动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白担心了,唇角顿时微微扬起:“我就知道你没事。” 顾朝朝咳了一声:“刚才赵小姐说是来看我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