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渺走过去蹲下,将女人翻起的裙摆扯下来。 谢闯担心岑渺安全,跟过去仅仅扫了一眼,眉头便皱了起来,肯定道:“瘾犯了。” 吃了鱼丸的姑娘也看了一眼,“还是闯哥眼神力好,这女人以前跟过我们花姐,后来跟着包养她的人吸了毒。这不,后面被人抛弃,自己又没钱买毒就想着来我们这继续做。” 说着,她又叹气,“只是她现在这幅样子,不赶客就不错了,谁敢点她?” 那女人发着抖从地上挣扎起来,毒瘾发作让她浑身发痒觉得痛苦不已,她不停地挠着那些伤口,边哀求:“我....瘾过去就好,让我工作吧,我可以的。” “我....我真的需要钱。”女人痛苦地解释,“我现在好难受啊,我生不如死,我真的需要钱去买药。” 岑渺看着哀求的女人,站起身。 她低声和谢闯说了两句话,随后谢闯打了个电话,最后他看向女人淡声道:“收拾一下,等会会有人来接你。” 女人愣住,随即欣喜若狂。她不是蠢笨的人,光是看排场就能明白岑渺的身份,对方肯定是不忍心,这是让人给她送吸的东西! 亦或者......再不济也是找人来救济她! 女人想到以后的生活有了着落,眼睛便越发亮,“谢谢,谢谢!” 谢闯看出了女人的心思,摇头叹气。 在他看来戒毒所自然是好去处。 但对于戒毒的人来说,那里只怕是地狱。 谢闯追上岑渺的步伐,他环顾四周,低声道:“对了,我昨晚收到情报,说洪合社有新卧底,让我们想办法和对方接头。” 自从韩默的卧底事件暴露,孟海亮这人警惕不少,局里往这边安插卧底简直难如上青天。 这次,是他们时隔多年才迎来的一个伙计。 岑渺刚想说话。 就被会所里传出的咆哮声打断。 “我管你背后靠着的人是谁啊!” “总之,让那些阿猫阿狗赶紧滚,这个场子就是我说了算!” 会所内。 冯桦已经带人开始砸场子。 花姐吓得花容失色,会所的员工面对暴躁的冯桦更是焦虑不安。 就在这时—— 一道轻描淡写的声音从外传来。 “哦?” 众人视线看去。 会所门被人两边打开,女孩在簇拥下走了进来,她白皙的脸挂着笑意,拿着个纸碗,明明扮相实足的恬静,那周身淡淡的杀伐气场却劈开了这些假象。 冯桦看着进来的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戒备心顿松,笑道:“我当来的的是个什么人物,原来不过就是个刚出校门的女娃娃。” 手下们见岑渺形象乖巧,像足了好学生,更加不会将她和三年前血洗崇和档的人联系到一处。 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 “我还真以为来的是那个血洗崇和档的大佬。” “笑死我了,女娃娃三年前你是不是刚好路过崇和档啊,竟然敢借洪合社的名号出来行事!” “这里我们大哥要了,给你机会赶紧离开!不然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啊!” 冯桦看着岑渺,冷笑道:“小姑娘听懂没?” 他将打火机转了个圈,握紧,食指伸出往下比了比,“这个地方是我的了,阿猫阿狗,都赶紧给我滚!” 话音刚落。 谢闯就扯过笑得最开心也是最近的手下,他一记重拳招呼到对方门户上,众人还没看清楚事态发生,那名手下已经被丢了出去。 砰的一声狠狠摔在地上。 冯桦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谢闯俊朗的脸上挂着痞气的笑容,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说谁小呢?我们在崇和档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块和泥巴!” 站旁观战的花姐连忙使眼色。 旁边的人领悟,沙发已经全部让冯桦的人占了,他连忙回包厢亲自搬了沙发出来,放在冯桦对面。 其他人也连忙给岑渺带来的人发水和烟。 对比起来,冯桦坐在那半天连口水都没有的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冯桦一行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时,花姐亲自过来揽着岑渺的肩膀,扇着扇子道:“呐,这就是我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