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灵活,偏偏只伸出一根勾住那内裤的边缘,缓慢地往下拉。 芙提整个人都被压在落地窗上,臀部翘起,感受他热辣的目光。 “拉丝了。” 他好像在笑,任由女孩一张脸躁得恨不得埋进窗帘里。 时间确实不太充裕,段昱时也不为难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枚避孕套戴好,硕大的龟头抵在花唇中间浸润几下,就着湿滑的花液就肏了进去。 “唔……”芙提承受不住地打出声音,想捂住自己的嘴,手就被往后扯去,“你……你、你 ……” 段昱时其实有些困倦,但是又没办法克制这份欲望。挺着胯一下一下往里抽送,感受着这份紧致的吸吮,低下头去听她断断续续的话语:“嗯?” “你蓄谋已久!” 他直起腰,毫不心虚地点点头。手指掰开一边臀瓣,隐约可见沾染水光的交合处。一边捏着她的软肉作安抚,趁着芙提哼哼唧唧的间隙,狠狠往里面撞去。 肉棒全部没入,娇媚又尖促的一声吟叫,伴随着一股喷洒而出的感觉,全部浇在了性器上。 “潮吹了,乖乖。”他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幸灾乐祸,恶劣得不像个熟男,揉着她的奶插着她的穴,还要说着调侃的话,“今晚喷个叁次?就结束,好不好?” 花液堵在里面,惹得小腹发涨。段昱时修长的五指故意压了压,听她求饶,“你努努力。” 她努力什么! 芙提被撞得不住地往上爬,只是玻璃材质,狭小的空间,她又哪来通天的本事。只能任由快感撞上脑袋,折腾成乖乖挨肏的姿势。 “不行……不行了……呜呜……” 她哭得委屈,大颗大颗眼泪往下掉,“哥哥……疼我……唔……呜呜呜……” “还不疼你啊?” 段昱时亲着她的背,“明天要给人家当伴娘,要是敢喝男人敬的酒,回来我就收拾你。” 日常里他从不说这样的命令一样的话,可严肃又占有欲极强的话语放在性爱的过程里,性质就变了格调。 “听见了?” 头部顶在软软的宫口,隔着一层塑胶材质,都能感受他张力十足的势头。濒临射精的节点,即便有做措施,芙提也怕被他插到最深处。 “嗯、嗯唔……我答应……” 他满意了,但决心贯彻自己的诺言。 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操干都能带出丰沛的水液,交合处湿滑一片,缠不住肌肤,沿着腿部线条不住地往下掉。 瓷砖铺成的地面倒映着两个摇晃的影子,时不时坠落水珠,好不淫靡。 一次又一次的呻吟和碰撞声交迭,偶有潺潺的淫靡之音,一直响彻到后半夜。 春季的早晨并不着急天明,芙提裹着毯子被抱进卧室里的时候,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时间,就匆忙睡去。 梦里段昱时还一直在和她说话,于是皱紧了眉心。 浴室的灯终于关掉了,男人踩着拖鞋出来,擦干头发爬上床就看见这一副光景。 芙提隐约听见他说:“做噩梦了?” 心里更生气,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结果脆响的声音真实到掌心都有感觉,她有些心虚,但眼睛睁不开,不想面对那张难以置信的面孔,卷着被子背过身去。 剩下梦外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的段昱时捂着侧脸,舌头顶了下脸。 没和她计较,只是掀开被子带着冷风一起钻进去。 * 第二天上车的时候芙提的脸色很不好看,一副被人榨干了的萎靡模样。 秦懿问:“段昱时昨晚回来了?” 芙提沉默。 “这么激烈?昨晚都没睡吧?” “是啊。”在好友惊讶的眼神里,她睁着眼撒谎,“我们打了一架。” 如果不是上车时弯腰不小心看见了她乳沟深处的吻痕,秦懿或许真的会被她理直气壮又面无表情的样子给蒙骗。 打了一架?恐怕用的不是拳头和巴掌吧。 可当段昱时大驾光临化妆室,看见他脸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