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提的瞳孔里有光影晃了晃,像被惊动的水波,盈盈透澈,能看穿人的谎言。 “骗我的吗?” “骗你是小狗。” 芙提喜欢听他说这样土到掉牙的情话,也喜欢他认真许诺的样子。 她已经有资本能够承受诺言失效后的代价,也就无所谓男人到底是在哄她开心还是说真的。即便是说真的,要相信也不该是在这个时刻,而是在无数他愿意为自己去做的细节里。 检验一个人的忠诚有很多方式,最下等的就是情欲。 她不会去深究段昱时的爱意深浅,她只在乎自己能不能从这个人身上重新得到快乐。 于是从他身上坐起来,那根东西就坚挺地抵在自己的臀缝里,被她起身的动作摩擦两下,很快就抖擞得想要插进来。 芙提掐住段昱时的脖子,感受他的喉结在掌心滚动。 “小狗?”她稍微使了点力,“小狗得对我言听计从。” 双膝跪在他的腰侧,花穴抵着贴在小腹上的肉棒直直地坐了下去。肉贴着肉,体温贴着体温,段昱时几乎是立刻就喘了出来,更别说她挪动着柔软的屁股在他的腹部滑动。 两瓣花唇中间被塞进了一个大家伙,自然就委屈地东倒西歪在一边,哭出委屈的泪水。 芙提摆动着身体缓缓摇晃起来,性边缘行为有时候比真枪实战更让人心痒舒爽,此时此刻就是这样,她骑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做着力点,柱身滚烫,想冲进去却被她压得克制。 “芙提……” 听到他声音变成扭曲的形状,芙提精神上的快感尤甚,那纤细的腰肢扭得更生动,任由情欲的浪潮将彼此送上巅峰。 她又高潮了,放在颈部的手突然泄了力。段昱时立马将人往上拖了一个位置,抵住那还在往外流水的穴口,挺身狠狠送了进去。 满足的感觉让两个人都发出了缠绵的叫声,芙提被弄得哼哼唧唧地乱叫,感觉他是毫无章法地在里面乱顶乱撞,不小心插到某块凸起的软肉上,她又很快抖着腿没了力气。 眼泪都出来……本来还想逼他就范,让他说点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话来着…… “呜呜……嗯啊……啊啊……” 正面对着她的胸,段昱时当然不会放过,弯下脖子将脸埋进去,伸出舌头就是一顿乱舔。 他平时也很急色,但没试过这么鲁莽,又是捏又是揉的,小小的奶尖都被他搓得肿大。一边玩着红艳的乳头一边吃进另一端,哪头都不肯示弱,惹得芙提含着鸡巴都觉得不够,把胸往前挺了挺。 这个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他,果不其然,白嫩的软肉上很快就被吸出一个吻痕,连带他低声的咒骂:“怎么这么骚。” “你不喜欢吗?” 她被抱着,性器插在穴里,以俯视的姿态盯着他的眼睛。脸上带着魅惑的笑意,像只刚修成仙,什么男人都敢招惹的浪荡狐狸。 可偏偏段昱时拿她没办法,唯一的报复手段也只有往她挺翘的屁股上扇几个巴掌。 力度把握得好了,爽的反而还是她。 一场爱做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射出来,芙提趴在沙发上,累的一点都不想动了。 他抽了湿巾替她擦干净,又被指挥着去房间里拿新的衣服出来给她穿上,实在太冷了。 可这人却面不改色地说:“待会在浴室还是要脱的。” 芙提觉得也是,从喉咙里唔了几声当做回应。 结果等他把地上的纸巾全部捡进垃圾桶里,终于腾出手抱她去洗澡后,在浴室里她又尝了一次被鸡巴后入贯穿的滋味。 “你……” 段昱时亲着她的耳朵,又吻她敏感的后颈,“谁告诉你今晚结束了?” 芙提咬着牙,耳根红了一大片,“你就是喜欢骚的!” 墙上都是水珠,她撑都撑不住,段昱时便提着她,性器喂在里面,走动到洗漱台前。 镜子里,男人的脖子上还能看见浅红的勒痕,是她的杰作。 “对啊,就是喜欢骚的。” * 没有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