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穴内的软肉就跟她一样,乖得要命,主动地吮吸,还不断为他分泌出粘稠的汁液。 他被她吸得腰眼发麻,没有一刻不想撞开生殖腔射给她。 只是或许是最里面的生殖腔太敏感了,她始终不敢太用力,每次都只是浅浅地捣着,可是就这样,没一会儿她都又小屁股哆嗦着,呜咽了一声,穴肉一绞,又去了。 生殖腔的宫口软下来了,可她这样轻轻的撞怎么可能肏得开。 然而小姑娘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身子还在颤,声音细得像小奶猫似的,软软地撒娇。 “我不行了,哥哥……我没力气了……” “可是鸢鸢,哥哥得进到你的生殖腔里面,才能标记。” “嘤……”她一听就又要哭了,像是终于知道害怕了似的,摇着头,哭腔道,“进不去的……我受不了,要坏的……” 只是轻轻地撞宫苞最外面快感都强烈到她受不了,她根本不敢想象对着那里用力撞,将宫口肏开,被插入到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光是想象一下好像生殖腔就已经又要痉挛了。 “那哥哥帮你,好不好?” “啊……” 任鸢的表情像是融化到快要崩溃,她想拒绝的,想说不要了,她已经够了,可是嘴唇张了张,最后还是没能拒绝得了。 哥哥脸上温柔的笑容快溺死她了。 最后,屁股还是被任晴握在手里,她抽泣着,被他托着重重地颠了几次之后,很快又泣不成声,咬着他的肩膀发出婉转呻吟。 最里面的小嘴从一开始就没有对他表示排斥或防御,甚至他用力撞上去了,它也只是颤抖着,虽然愈发无力,却还是试图吮吸他。 随着宫口愈发柔软,穴内的汁水喷涌过好多次,前几次的时候妹妹还会掐着他的肩膀尖叫,到后面,哭都哭不出来了,眼神都快失去焦点,抱着他的脖子,脸颊无力地靠在他的颈窝里,喘息都时缓时急,一副已经被肏坏了的样子。 太娇气了。 在宫口终于被他撞开一个小口,龟头挤进宫苞,抵上被隐藏在生殖腔中,属于Omega的真正的腺体时,她才像是突然被烫到了似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浑身僵硬到不能动了。 那是Omega浑身上下,真正意义上最敏感的地方。 此刻,被炽热的龟头抵上,Omega被侵犯时的御敌本能似乎终于被唤醒,宫苞开始剧烈地收缩,试图把那个外来入侵者驱赶出去,可是另一方面,又好像是Omega发情期的本能在作祟,拼命地吸舐勾引着Alpha的性器,想要被射精标记。 任鸢脑子里乱到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但是当哥哥低哑的声音响起在她耳边的时候,她脑子里面的弦像是噼里啪啦地一根根全绷断了。 “鸢鸢,哥哥要射了。” ——一定是后者吧。 当占满腔内的巨物开始膨胀,最后炽热的精液冲涮上她的生殖腔内壁时,她想要尖叫,可是连带着所有呻吟,被任晴低头的亲吻给堵住。 那是她的身体没有经历过,更无法承受的猛烈快感,身体需要发散,喉咙被他堵住了,其他的地方就会失控——她听到淅沥的水声,恍惚中,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小心尿出来了。 或许等清醒过来之后,她会羞耻到想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吧,可是现在,她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 哥哥成结了,成结的部分,刚好卡在她的宫苞里,连带着被它堵住的精液,好涨好满,还烫得她哆嗦。 但是比那更强烈的,是被哥哥的信息素席卷全身的感觉。 好像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在被标记的那一瞬间,都染上了哥哥的味道。 “鸢鸢,你是我的Omega了。” 她听到任晴如是说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