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国王养的小鸟去哪了?” 任鸢听到问题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还在说那本小说的内容。 小说里,国王新得了一只鸟儿,十分宠爱,关在笼子里,随时带在身边,就算自己死了,手里都紧攥着那只为鸟儿打造的金笼子。 只是国王死后,那只鸟儿也不知所踪。 “我怎么知道,我才看了个开头。” 楚原闻言鼻间轻哼一声,齿间碾磨了两下烟蒂,带着香烟露在外面的那截也跟着抖了抖。这一刻,任鸢突然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给你一个无关痛痒的剧透吧,”他说,“到故事结尾,作者都没有交代那只鸟去哪儿了,所以你可以大胆猜测。” “……就算是这样,我为什么非得回答你这个问题?” 楚原笑了,“这是Give?and?take啊,刚刚你不是也问我问题了吗?用你的答案,来换我的答案。” 任鸢咬了咬唇。 她其实不太想跟他玩什么Give?and?take,但是这个可疑份子已经接近到肖雨兔身边,还跟她混得很熟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属实有点触碰到她的底线。 书里,在她看过的部分中,除了太子以外,其他叁个嫌疑人都或多或少与那只小鸟扯上了关系。 王后嫉妒那只小鸟分走了国王的“死亡”,就算在国王死后小鸟不知所踪,都泄愤似的踩坏了那只空笼子。 情人则是被王后指控她与自己一样嫉妒且厌恶着那只小鸟,并且听她说,情人还曾为小鸟的笼子装点过新开的月季花,这说明她曾经有过能近距离接触到小鸟的机会。 而公爵大人身上,更是被人发现了疑似属于那只鸟儿的金色羽毛。 她回忆着书中的叙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那只小鸟……被杀了吗?或许被公爵杀了,想通过夺走国王的宠物的方式,来报复国王?” 楚原听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如果如你所说,那个公爵大人能做到的话,应该会很开心吧。” “所以答案是什么?” “没有答案,书里都没有答案,我怎么会知道答案。” “……” “不过啊,要我说的话,”他取下唇边的香烟,嘴角一咧,突然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来,“应该是被吃了吧。” “……吃了?” “对啊,”楚原盯着她的眼睛,张开嘴,做出了一个夸张的,吞咽的动作,“在国王死前,被国王吃了。” “直接吞进了肚子里,连骨头渣都不剩,所以才哪里都找不到它的身影。” 任鸢又想吐了。 她开始后悔站在这里同这个奇怪的男人说话,丢下一句“你真恶心”之后,扭头匆匆便想离开。 可是轻松被楚原攥住手腕。 “Give?and?take还没结束呢,大小姐。”他随手将香烟扔到地上,一把将任鸢拽到了自己面前,低头,凑近到任鸢眼前,“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干嘛吗?” 任鸢用力挣了挣,却没能挣脱,只能憋着气瞪了回去,也不想再多跟他说一个字。 他被瞪了显然也毫不在意,脸上甚至又露出在校门口她曾见过的那副轻佻表情。 “我以为我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很明显了,但是既然你不知道,我也不介意跟你直说。” “我想干你啊。” “没办法,我看到你,下面就会硬。” 他靠近任鸢的耳朵,轻声蛊惑道:“怎么样?反正我是Beta,就算跟我上床也不会被标记的,要不要试试?” 她真的要吐了。 男人凑得很近,近到她的皮肤都能清楚地感知到他呼吸的气息,有着很淡的烟草味,这一切,连带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从在画室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那么抵触了。 因为他,实在是跟那个人——她的养母,很像。 好在她的手机适时响起,楚原也听到了,放开了抓住她的手,后退一步,脸上又挂出那副人畜无害的微笑,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任鸢最后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转过身,从包里拿出手机。 她本来以为应该是肖雨兔拿到了签名却找不到他们两人这才打电话过来的——估计楚原也是这么想的,这才痛快地松开了她的手吧——结果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却是画室的同学。 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按下接听键,果然—— “鸢鸢,那个人又给你送花过来了!” ——————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