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眼神,他就知道他没办法解释了。他们踹门的时候,他正扶着苏倩芸跳窗,用什么解释能解释清楚? 长公主也皱起了眉,不着痕迹地看了报信的丫鬟一眼,那丫鬟吓得立马低下头。她淡定道:“原来不是宵小之徒,大家继续赏花吧。” 她一句话就想让大家散了,这时,容萱和几位小姐走了过来,走到前面问:“出什么事了?薛驰怎么和苏小姐在这?” 薛母等几个知情人脸色更难看了,大家都给容萱让开路,那里面可是她的未婚夫,和曾经害他们差点退婚的苏倩芸。容萱自然有问清楚的资格。 容萱心道好运还真的站在她这边了,一切时机都刚刚好。她快步走进门,走到薛驰和苏倩芸的面前打量他们,又转身打量那个特别明显的床铺。 床铺被三皇子滚过,自然是凌乱的,众人跟着容萱的视线一走就全明白了。这两个人可以啊,跑公主府偷情来了! 薛驰却是才看见床铺,又见容萱衣着整齐,立刻知道是他们算计容萱不成,被容萱反算计了,气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又是我误会你了吗?”容萱往苏倩芸面前走了一大步,质问道,“你说,我误会你们了吗?你们可敢发誓与彼此绝无私情?” 长公主喝道:“够了,这里不是公堂,有什么事去花厅里说,不要在宾客面前贻笑大方。” 容萱一点不给面子的大声道:“要笑也该笑他们两个才对,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就该让所有宾客过来看看,堂堂薛大将军不守信诺、虚伪无耻,那位自尽的苏将军之女也自甘下贱,毫无风骨……” “赵容萱!无凭无据不要胡言乱语!”长公主硬着头皮阻止她说下去,更恼怒容萱竟敢挑衅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她对着干。 这时苏倩芸突然干呕起来,容萱立刻举起双手后退了几步,皱眉道:“大家都看见了,我可没碰她一根头发。”说罢突然变了脸,不可置信道,“我刚进门时你捂着小腹,此时又干呕不停,难道你和薛驰已经珠胎暗结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原本不好出声的众人瞬间哗然,没等谁反应过来制止容萱,容萱又铁青着脸喝道:今日谁也别想把这件事遮掩过去!不然我就去鸣闻登鼓,请皇上给我做主,让天下人都帮我评个公道!长公主,这里是您的府邸,相信您决不会坐视不理,让大家有什么误会吧?不如叫京城董郎中给苏小姐把个脉,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孕!” 董郎中是除了太医以外,医术最好的郎中。而他最出名的还不是医术,是他的硬脾气。任何人到了他那里都是有病看病,虚头巴脑的东西一概不理,谁也别想收买他。因他家世还算不错,倒也没人真的会为难他。 长公主被容萱架了起来,脸丢尽了,又不能撒手不管,只能压着气道命人去请董郎中,然后沉声道:“如此可合你心意?大家且移步到花厅,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容萱站在那里不动,冷淡道:“长公主,捉贼拿赃、捉奸成双,还是在此处将事情处理清楚得好,否则,有什么证据怕是过后就找不回来了。” 长公主怒道:“你这是怀疑我?” “不敢。”容萱就这两个字,不再多言,可明摆着就是这个意思。 长公主都觉得不可思议,这赵家的孤女哪来的胆量如此对她?莫非真以为赵家几代将军就能保她一世繁华?即便皇上想要好名声,弄没一个赵容萱也有无数的机会,赵容萱怎么敢? 薛母此时已经气得手发抖了,一切都那么顺利,偏偏毁在了苏倩芸身上! 她知道事有蹊跷,肯定是哪里出了纰漏让容萱逃过一劫,但要是没有苏倩芸,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薛家简直是被推到了悬崖边上啊,只等董郎中来判刑了! 苏倩芸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薛驰又恼又恨想不出化解之法。 薛母攥攥拳,哽咽着上前去拉容萱,“这是不可能的事,驰儿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他是有难言之隐,不得不帮着倩芸。事到如今,我也不能替倩芸瞒着了,其实倩芸早就有了意中人,只是碍于家世不能在一起,那人与驰儿情同手足,驰儿这才会照顾倩芸。 之前倩芸尚在孝期,他们已经说好等孝期过去便成亲,哪里知道那人老家突然来信,将他喊了回去,今日驰儿与倩芸见面,定是说这事的。 你若不信、你不信可以想想,近日有传言说你命格不好,会害了驰儿,怎么怎地不肯退婚?一是我们对命格嗤之以鼻,根本不信,二是我们待你就是一家人啊,你如此怀疑驰儿,太伤我们的心了。” 容萱都要给薛母鼓掌了,都到了这一步,她居然还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