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说呢你就给他判了死刑?他这个身份地位,要想打发你,没必要像之前那样对你事事上心,我倒觉得这个喻晴说的话不一定可信,说不定中间有什么误会。” 陈听脑子乱得不行,颇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架势,之前她也一度十分相信赵铭轩的甜言蜜语,直到第一次看见他手滑点赞微博同城女生的动态才开始慢慢发现自己全然的信任给错了人,眼下,即便陈可劝她,她也听不太进去。 陈可见状,果断道:“既然你不想问他,我去给你问,行吗?” 陈听过了几秒,才“嗯”了一声。 这一整天,陈听完全处于失联的状态,后来再打电话,手机都变成了关机,路淮津知道她今天有课,电话打到何若语那边,她却支支吾吾的,啥也没说,一副不想出卖朋友的样子。 等到问到陈可那边时,已经约莫晚上八点。 陈可加班处理白天耽搁下的工作,陈听就坐在一旁,翻着本心理学的书看,半天不见翻动一页,也不知道到底看进去没。 两人正安静着,陈可的手机铃声突然大作,垂眼一看,路淮津打来的。 陈听不知道怎么了,似有所感似的,抬眼看了过来,陈可接起电话,路淮津着急是着急,声音还算平稳,开门见山道:“陈听在你那吗?” “在呢。” “她怎么了?” 陈可言简意赅,挑最关键的说:“跟你那嫂子见了一面,喻什么来着。” 说完,她等着看路淮津的反应,要是做了亏心事,估计第一反应得躲起来一阵,但以路淮津的手腕心智,应该不至于做缩头乌龟。 沉默了一秒之后,他问:“那女的跟她说了什么?” 即便早知路淮津脾气臭,但真正相处以来,陈可也是知道他骨子里的涵养的,对不熟悉的人,他身上有疏离,但从没有高高在上和敌意,像这样用“那女的”称呼自家嫂子,他们俩的关系恶劣程度可见一斑。 陈可视线一转,对上陈听的眼睛:“要不然你跟小听当面说?” 陈听闻言,攥紧了书,摇头,陈可叹了一声气,“行吧,她不想见你,你先跟我说吧。” 路淮津来到沛丰集团时,已是半小时后,陈可下楼,他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陈听呢?” “缩楼上,哭了一天,不敢见你,怕你真的骗了她,正逃避呢。” 路淮津闻言拧眉:“喻晴到底跟她说什么了?” 陈可烦透了当传话筒的感觉,用最简洁的语言把陈听今天跟她讲的话复述了一番,说:“我觉得不太对劲,毕竟这喻晴的话都挺模糊的,但又挺能让人浮想联翩,只不过又觉得她没理由胡乱掰扯。” 路淮津眸色发冷,淡淡道:“这倒挺有理由的,喻晚满眼利益,根本不爱我哥,我本来以为跟我哥结婚之后她能安分一些,但没想到,她的胃口和野心远不止这一点,后来,我发现她行为不端,告诉我哥,他们俩就离婚了。” 喻晴家家境不好,父母双亡,又带着个妹妹,她当初看中了路淮煜的家世,把异地男友蒙在鼓里,等她跟路淮煜在一起了才一脚把人家踹开,那男人还一直以为分手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不够体贴。后来,她跟路淮煜恋爱期间,就连喻晚的学费都是路淮煜掏的,路淮津一直都知道这些事情,但碍于他本就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再加上照顾着喻晚青春期小姑娘的自尊心,他在喻晴和喻晚面前从未表现出来过。 后来,路淮津眼看着喻晴为了往上爬,打着路淮煜的名号跟人谈合作,唯利是图,甚至不顾路家声誉,才把这些事全告诉了路淮煜。 路淮津惯是知道喻晴对他有敌意也有恨意,但从来没想过她能把主意打到陈听身上来,他沉着声解释:“喻晚回国之后,我跟她只见过一面,就是陈听撞见的那次,当时因为准备发布会的事,我们这边需要跟很多家行业媒体对接,有我出面的时候,也有别人去的时候,那天陈听在公司拍摄,我去看她,正好遇上喻晚来公司对接,就在门口打了两句招呼。” 陈可大抵明白,他的说法倒也蛮合逻辑的,于是点头,“行,那为什么你平时从来不会喝多,那天又一副快喝醉的模样,口红印的事儿也很蹊跷啊。” 路淮津接着解释:“那天难受是因为犯了胃病,你经常应酬,不会不知道,胃疼起来确实挺磨人,至于口红印,是我的员工娄愿蹭上去的,第二天她还给我发了短信道歉,当晚我跟陈听解释过,以为她信了,所以后来没给她看,现在,能让我见见她了吗?” 陈可轻叹一声气,说:“小听她……你别看她平时开开心心的样子,实际挺敏感脆弱的,爸妈过世得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