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太医给你瞧瞧。” “我没有!”崔如月神色凛然,“我很明白我在说什么,当初是我找你,可是我现在后悔了。” 萧裕明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坐直了身子。“原来这几天你不只是生气,你还在想这事对不对?” 崔如月不说话。 “那你是为了什么呢?先前还是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进庵堂当姑子是埋没,怎么这会想明白了,认命了?” 人在气头上,说话就难免会恶毒一些,萧裕明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我……”该怎么跟他说呢,她是因为五公主生了孩子,孩子却夭折了这事而开始患得患失。可是这会不跟他说清楚,他想来含章殿就来,放火烧宫他都干得出来,自己怎么拒绝他……干脆心一横,把这几日自己的惧怕悉数告诉他。“你不觉得有些事冥冥之中就是报应吗?” “报应?” “五公主与人苟合给驸马戴了绿帽子,贤妃借机打死了驸马母亲,可是五公主呢?孩子生下来就死了。你说这不是报应吗?” 这一下把萧裕明气笑了,“报应?”他努力的让自己不那么生气,可是胸口翻涌的怒火让他很难静下心来跟她把事情讲明白,“所以你是怕将来因果循环,咱俩做下的孽,报应在你自己身上还是在你崔家身上?” “我——”他一下就把自己问倒了。 看她不说话,萧裕明冷笑道,“明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倒先想起自己的后路了。” 说着伸手将她拉到怀里,“你以为贤妃不恨那个勾引自己女儿的清客吗?你以为贤妃真会容忍女儿与一个没本事的清客过一辈子吗?你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是你说停就能停的吗?” 话音落下,她身上的衣物叁两下就被他拆解了去,凌凌乱乱地铺缠着。 “你干什么……”她甫一仰头开口,他的嘴唇就移至她颈间,热烫的舌尖轻轻摩挲着她细嫩薄弱的喉头,竟真如凶兽噬人般地令她心搐一下。 他手上的力道,唇齿肆泄而出的欲望和怒气,她全都感受的分明,亦是挡无可挡。 初秋的夜风扑帘而入,吹的她浑身一激,依稀可见候在车外的高福。 她一下子有些清醒,想起这还在马车中,更是在长安城中繁华的大街之上,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于是她竭力扭过头去,费力挣得一丝喘息的空间,双臂不住地拍打萧裕明健硕的身躯,“不要,不要,你放开我!”然后又是急的抬手将他的身子用力朝后推去。 他却岿然不动,眼底火苗一窜数倍,脸上全无隐忍之色,抬掌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又抽过她腰间系带,利落地翻肘绕了几下,便将她的双手高高绑过头顶。 一下子便将她制的再也推拒不得。 崔如月惊惧不已,目光定格在他脸上,两手下意识地挣了挣,革带绑的不紧,可她却是无论如何也脱不了这犀带的钳制,而自己胸前只剩下一件樱粉的裹胸。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