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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春梦(H)


么,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在池子泡着的时候,腿心里就已黏腻一片。

    崔如月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梦里的男女缠绵悱恻,男子粗硕的肉柱肆意尝着女人娇穴的滋味,人埋在胸乳之间。那种感觉,好像自己也在经历一样。

    身上有一处又湿又热,自己被他不胜其扰,乳尖被人咬着,下身有着和梦里一样的感觉。

    “轻,轻一点。”花径不住地绞弄嵌在里面的肉柱,试图让那进出的东西停下。

    “为什么?”萧裕明低声说。

    躺着的崔如月突然心生欢喜,出现在梦里的书中人跟她说话了,“孩子……孩子会受不了。”

    一颗心骤然一空,便是知道她是梦里,可是她的话还是惊到了他。握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你何时有了孩子?”

    崔如月答不上来,哼哼唧唧的委屈。

    小腹与胯间的黏腻感越来越重,女人的胸因为他的动作也跟着发颤儿,崔如月越来越难受,梦里的情爱越来越真实,那佛前宣淫的人好像是自己,“额……难受……”

    张开腿的勾了他的腰臀,生热的甬道烧她欲火焚身,越靠近他,身上越难受。

    不知道何时她脑后的一缕头发落到了胸前,蜿蜿蜒蜒落在胸上,雪乳圆润,乳尖挺翘,乌黑的头发,让他鬼使神差的低头去亲去咬。

    敏感的乳尖被男子一咬,下身就夹了一下,他玩的越欢,花穴就咬越紧,低头去看那咬着分身的花唇,不知何时又是一片洪水泛滥。

    萧裕明大喜过望,原来真有书里写的女子,玩着乳,下身也跟着有反应。

    挺腰抽送,肉柱狠狠的撞进去,一下一下试着撞开那紧闭的宫口,全然不顾被撩拨至极点,敏感到一碰就高潮的穴会是怎样的紧致。

    崔如月难受极了,她全然被男子的分身支配,下身不管如何的推拒,都无法阻挡他肆意逞凶。

    就好像梦里那个男人,在佛堂里摆了一张矮榻,两个人在榻上翻云覆雨,一边抚着自己的身子一边蹂躏自己的身子,嘴上说着无比霸道的话。

    自己明明伤心极了,可是还是爱这欢好的滋味,还是想着与他情爱的滋味。

    “你轻些,孩子……孩……”崔如月说不下去了,身上的欢爱让她无法说出一个字。

    花穴里的纠缠已到了可怕的程度,宫口被男子撞开了一个缝,花径紧的犹如初夜,萧裕明每进一下都无比困难,逼得他使出更多的力气去挺动。

    崔如月难耐的抓着枕头,下身的刺激让她的梦也没了方才的你侬我侬,“轻一点啊,太深了,太深了。”

    就在她梦到这一句话时,男人的阳物撞开了那紧闭的宫口,忍耐了一晚上的萧裕明此时精关大开,将阳精悉数喂进了那花宫里。

    崔如月躺在床上,整个人好似脱力了一样,缠着她的春梦里,男人坐在床边看着昏昏欲睡的女人,从殿外走进来一个蹒珊学步的孩子,看着床上的两人,“父皇,母后怎么了?”

    男人摸着锦被下,女人那被灌满了阳精的小腹,眉眼间藏不住的笑意,“等明年,你就是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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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的梦会成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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