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计划好的,莺珠摆好点心就出去了,崔如月对高福说,“我去同陛下说几句话,你先出去吧。” “娘娘,”高福两眼不住地往里面瞟,崔如月知道他的意思,冲他点点头。 “无妨,陛下不会怪罪的,我也是分担徐才人的辛苦。”崔如月说起谎话来脸不变色心不跳,听得在帘帐后面的萧裕明直皱眉头。 成功打发走了高福,崔如月拔下头上的钗环,一头青丝几欲委地,又摘下耳上丁零当啷的耳环,将这些首饰用帕子包了随手放在靠墙的香案上,跟猫似的溜边进到了里面皇帝的寝殿。 在床上与徐才人颠鸾倒凤的皇帝并不知道,此刻在寝殿的某处帘帐屏风后面,藏着他昨晚未能宠幸的贵妃。 他这会正专注于将自己膨胀的阳物送进胯下那填了蜜一般的花穴,“叫出来,叫出来!” 抓着自己膝盖内侧的徐才人娇嗔着直摇头,“陛下。” “乖,叫出来!”被秘药催胀了的阳物尽情享受着女子那水汪汪的蜜穴,从进去到这会,不过几下的功夫,俩人下身就像浸了汤浴一般。 “陛下,再疼疼臣妾嘛。”女人腰肢扭动,绵乳上的红蕊也跟着左右摇晃。 乳波荡漾,红蕊撩人,将跪坐床上挺腰大动的皇帝勾的眼睛都直了。 这个徐才人的乳,虽不及昨晚贵妃的大,可是这份风情,是那女人没有的。 沐浴后的萧裕明并没有穿衣服,只是披了件长袍,用金色的丝绦拦腰系住。看到花厅靠墙的香案上有个帕子,他走过去一看,里面包了一堆女人簪戴的首饰,缓步往陛下的寝室走去,一进去就看见了地上的影子。 床上的二人此时正酣畅淋漓的享受着交欢带来的快乐,皇帝将徐才人按在床上,自己勉力跪在她两腿之间挺腰抽动。 “嗯,嗯嗯,嗯。”徐才人哼哼唧唧的叫着,她自从进了宫就享受着皇帝的恩宠,虽不及入宫前情郎给自己,可是这深宫之中,能让自己解馋的也只有这个老头了。 昨晚在崔如月那里的受挫,在此时一扫而光,皇帝对自己还能宠幸妙龄佳人十分得意。 只要一日不断的要她,只要她日日都喝下坐胎药,这皇位,就不会落入他人手中。 躲在屏风后面的崔如月看着床上的皇帝,再想想昨晚那个撕衣服都能手抖的老头,表示很难将他们认做同一个人。 就在她扒着缝隙眯着眼睛想要继续敲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 崔如月努力屏住呼吸,十分缓慢的转头看过去,那个白天被她揍了一顿的萧裕明站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 萧裕明伸手指指外面,崔如月认命的点点头,跟在他身后低眉顺眼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一样走了出去。 转身关上寝室的门,两个人走到外间小书房,看着挽头发的崔如月,萧裕明说,“崔如月,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才一天的功夫,偷看皇亲洗澡,殴打朝廷重臣,窥视陛下行房,你自己听听,这是你一个贵妃该干的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