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登陆时,你没有出现在登陆敌军的上空,以军法处置!” 周至寒军礼:“是。长官!”然后退后一步。 毛邦初知道,无论再怎么舍不得这些年轻的飞行员,但战场上无父子,一旦开战,军法必须严厉,军人才能做到有令必执。 “阎海文,沈崇海,张慕飞,任松龄!” “长官!” 阎海文等四人同时上前一步,回答! “张慕飞和沈崇海驾驶两架斗士mki战斗机,以护航姿态,保护马丁重轰,必须以猛烈的攻击,逼迫日军的九五式和九六式舰战出现!懈怠者,军法从事。” “是!长官!” 张慕飞和沈崇海同时军礼!退开。 “任松龄,阎海文。” “长官!” 任松龄和阎海文上前一步。 “你二人各驾驶一架霍克2,抢在马丁重轰之前,作为第一波攻击,在日军到达滩头时,立刻朝日军舰队发起进攻,踢开他们的防空阵型,给马丁重轰打开一条血路。 你们二人必须打得凶猛,对日军登陆战舰发起最猛烈的海面低空进攻!” 毛邦初说完这句话,又捏了捏眉心,然后压低帽檐,掩饰他的眼神。 在水面上低空攻击,太凶险。 无论毛邦初怎么掩饰,所有飞行员们都看出来,副总指挥眼中有泪水溢出,这一刻,他就像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腰,突然之间被千斤重担压弯。 “是。长官!” 任松龄和阎海文朝毛邦初军礼,久久不肯放下,他们知道,这一去几乎是九死一生,能否再回来,就只能看各自命运了。 也许是命运。 谁都无法改变命运! 既然抓阄抓到了出战,那就是命。 毛邦初挺直腰背,对所有首批出战的飞行员说道:“我判断,对于任松龄和阎海文的一波进攻,日军的舰载机一定不会出现。 但是当任松龄和阎海文踢开日本人的防空炮火,马丁重轰和斗士mki战斗机及时出现,日本航空兵就会认定我们中了他们的圈套,立刻就会出现。 他们不可能任由我军战机攻击他们的登陆部队。所以,能否诱使敌机出现,就看你们的攻击力度,是否让日军的登陆部队无法承受了。” “是。长官!” 首战几人,再一次对毛邦初敬礼。这些年来,毛邦初一直兼任杭州笕桥空军航校的校长,给所有学员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飞行员们今日出战,九生一死,几年的相处,临别时,相互间依依不舍。 “今天拂晓一战,至关重要!除了轰炸机之外,所有截击机都要携带一颗航弹,以两千米高度,用节省燃油的滑翔姿态飞行。 为了减轻重量,节省燃油,飞机上可以不带的全部拆除,所有轰炸机上的防护钢板全部拆除,每架战机机翼上挂两个副油箱,增加滞空时间,我已让机械师给副油箱加的油可以飞到上海,副油箱的油先用,用完以后抛掉油箱,减轻飞机重量。” “是!长官!” 所有飞行员敬礼! 一股悲壮气息,在所有人之中凝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