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任东杨反手握住,随即任东杨抛下饭钱,揽住重明便向窗外跃去。 还是到了之前住的那间客房,还好并未有人新入住。 这客栈周到,哪怕是无人的客房,也会备上茶水。 任东杨将重明按在桌边的圆凳上,施施然倒了一杯茶水,拈起茶杯抵至重明唇边:“漱口。”重明就着东杨的手浅啜,又抬手连着东杨的手握住茶杯深饮。 任东杨轻笑抽手,亦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漱口,踹了一张椅子挡住门,低头吻住重明。 起初不过是简单的双唇相贴,茶香流连于唇角,渐热的气息交缠,重明随着东杨的呼吸而呼吸,不自觉地微微启唇,舌尖轻吐勾着东杨,东杨顺势吮住舌尖,片刻之后又放开来,重新贴住他的唇厮磨。 若非东杨还揽着他的腰,重明只怕要滑落在地上。东杨带着重明站起,一步步推到床边,又欺身压上,啄吻着重明的双唇。 衣衫滑落,肌肤相贴,东杨紧紧拥着重明,像要将他融入血肉一般,啄吻逐渐变成啃咬,直到重明红肿的下唇被咬破,一点血腥味道萦绕唇齿间,东杨才直起身来,压下重明挺立的肉棒,以润滑的穴口贴了上去,身体前倾,来回摩擦,碾动充血硬挺的阴蒂。 东杨骑在重明身上恣意驰骋,时而起落冲击,时而转着圈地研磨,很快便达到了高潮,蜜液缓缓流出,她并未立即起身,闭眼坐在肉棒上沉浸余韵片刻,才起了身。 东杨并不重欲,通常一次满足即可,满足后也不会管重明死活,只由他自行纾解。因而重明便坐起来,想要自己解决剩下的欲望,却被东杨推倒。东杨俯身贴了上来,意外的贴近令重明呼吸一滞,东杨咬着他的唇,低低地说:“还早。” 怎样都可以,哪怕到地老天荒。重明想着,心跳快了起来。 东杨抽下重明的发带,结结实实束在他肉棒底端,轻轻一拨弄龟头,肉棒便跳了几下,重明急促地喘息,抓紧了身下的床褥,缓过之后,他抬眼如丝地看着东杨,情欲将他的重瞳泛成一片暧昧迷光。 东杨又坐了上去,她将重明拉起,将重明按在自己胸前,重明急切地吮舔着东杨,就像是饥渴的旅人终于采得甜美熟透的果实。 到后来,东杨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濡湿柔软的接触,得不到纾解的欲望,重明在甜蜜与折磨长时间的双重刺激下变得麻木失神,哪怕东杨解开系在他肉棒上的发带,他也只是颤抖,未能发泄出来。于是东杨难得发善心,坐到他的脸上,重明才在久违的窒息的快感中释放了出来。 他们进入这间客房时,还是薄暮,夕阳的余晖打在纸窗上,是一片橘红,此刻却已是深夜。 客栈值夜的账房惊异地看着前两天已结账退房的客人又从楼梯下来,要了先前那间房,又要了热水。账房疑心自己熬夜熬到记忆错乱,翻了账本才确认没错,连连应了,心想这客人这会儿看着比前几天光彩照人了许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