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瓷身子倾向他那侧,小声问,“你不爱吃香菜吗?” “不吃。” “哦。” 小姑娘随时随地为香菜代言,“你不懂欣赏。” 蒋焯没答话,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 “我没什么要问。” 轮到他时,男人甚至连弃权都懒得说,包袱丢给唐潜,“你发的疯,自己收尾。” 大佬都发话了,他自然不会傻不拉几凑上去送人头。 “我来点刺激的,这个务必诚实,谁要违规,谁喝两杯。” 唐潜起身踩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像法官宣判结果那般严肃。 “还有初吻的人,喝酒。” 场上骤然静下来,空气好似凝固,半响没人出声。 “怎么,不好意思承认?” 他挑衅的笑言,“要不是小爷我10岁就没初吻了,这瓶酒我包了都成。” 长达十秒的静逸过后。 率先打破僵局的人竟是夏晚。 她端起酒杯,姜宁昱几乎同一时间端杯,两人的视线隔空相撞,炙热融化,又飞速移开,自喝自的酒。 许瓷见他们大方承认,自己也索性放下羞涩去摸酒杯。 谁知指尖刚摸到冰冷的杯口,蒋焯用力按住她的手。 “你干什么?”她仰着头,迷惑不解。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冷哼道:“你喝了,算犯规。” “!!!” 场上人似乎都听懂了。 就连夏晚也难掩惊讶,错愕的目光来回扫射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你胡说!你这叫恶意诽谤!” 小姑娘对这种事异常较真,胸间倏地燃起怒意,圆润的脸颊憋得通红,说话跟宣誓一样正经,“我的初吻是留给梵哥哥的,谁都不可以。” 男人抿紧唇角,黯淡的眸光沉下去,跌进潭底,闪烁阴翳的冷光。 那眼神看的唐潜都怵,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出手把这小姑娘撕的稀巴烂。 他提心吊胆的在旁说好话,“蒋爷,小孩不懂事,你别当真。” 蒋焯松开手,视线收了回来,一连干了两杯酒。 她犯的规,他替她受罚。 —————— 酒过叁巡。 游戏不知换了多少,在场的几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意乱情迷,唯独小姑娘一人清醒。 她玩游戏输的酒,全是蒋焯喝的。 一直输一直输,男人的酒几乎没停过,大半瓶纯的都被他干完了。 许瓷去厨房倒杯水的功夫,夏晚就不见了,同她一起来的白衣少年也不见了,她心头警铃大作,神色慌张的摇晃醉倒的唐潜。 “你...你看见晚晚了吗?” 唐潜醉的神志不清,一个劲的傻笑,随便指了个方向。 许瓷想都没想就往那边冲,其余房间找遍了,只剩最里面的那间。 她推门而入,屋里是黑的,指尖在墙壁上滑动,试图找到灯源开关,摸索半天终于寻到。 “——啪。” 顶灯亮了。 许瓷顺着柔光回身,身前倏地罩来一个庞然大物,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高大身躯严丝合缝的贴上,将人儿死死抵在墙上。 她昂起头,撞上一双泛起腥红血光的深眸。 “你...” 说不上为什么害怕,许是那眼神侵略性太强,给她一种被禁锢住的窒息感。 男人裸着半身,灯光斜斜打在凸起的肌肉硬块上,腰带松了,裤头滑下去,人鱼线清晰可见,光这么看着,她都羞到快要喷鼻血。 新鲜的肉体。 她突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许瓷。” 他低头靠近,嗓音很沉,卷着几分迷乱的醉意。 “嗯?” “你醉了?” “没。” 小姑娘摇头,细声回话。 她一晚上滴酒没沾,该喝的酒全被他喝了。 “那正好。” 他迷醉的笑着,一手按住她的肩,另一手灵活撩开衬衣,粗烫的指腹摸进去... “蒋焯!” 她后背麻了。 男人匆耳不闻,单手解开她的内衣胸扣,断开的那瞬,她脑子里的那根弦也被切断。 响彻在她耳边的粗声,沉的似来自地狱的魔音。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吃的。” ———— 四个字,礼尚往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