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影之中。 兀曷抬起头,酝酿许久的大雪终于在今夜纷纷扬扬的飘落。 先前喧闹、嘈杂,以及各种味道混杂起来的气味飞快消散一空,大雪将很快目力所见的所有视野填满,在无边的月色中,雪花如同妖都城外莂桥边上的柳絮,密密匝匝,前仆后继,好一副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兀曷轻轻抚摸腰中别挎的朴刀,他感觉到了一种与世隔绝的安静,这种安静比之寂寥的荒原、荒僻的林海更加深远。 小犴献的酒,后劲有点大了。 兀曷微微垂眼,推门入房,瞬间就发现这房中还有一个人。在认出了来人是谁之后,男人冷冷地皱起眉毛。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能够在镇北王如此威压注视之下的生物无一不会瑟瑟发抖,疯狂地想要逃跑。而眼下却有所不同。 雕花大床上,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成一团,少女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轻纱,一只手环着自己的软腻胸乳,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上绣着暗金花纹的被单,她的唇微微张着,似有一股快要出口的呻吟被压抑其中,其中朱红小舌隐约可见。 兀曷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放荡。” 他严厉地斥责了一声。其实他看出了这个魏家的女儿似乎被下了助兴的药,但是如今的府上,谁有动机想让他与她成其好事呢?大概率就是这小女子自己喝下的吧。既想要权势宠爱,又想紧紧拽着高门贵族的清高,于是喝下春药偷偷跑来摆成这副淫荡的样子勾引自己。 说不准醒来后还会痛斥自己这登徒子玷污了她的身子。 我该将她扔出门外,就像那些放浪献媚被我冻成冰雕,撕成碎块的女妖一样。男人注视着在难受挣扎中渐渐被少女弄乱了的轻薄衣衫,轻纱下露出了她新月一般皎洁的肩膀,然后是纤细的锁骨,目光暗了一下。 被妖皇封为镇北王镇守北海多年,兀曷并不是过着一种压抑禁欲的和尚生活。幼年和青年时期都是在人族生活的他看不上这些狐媚的妖族、放浪的魔女。 我们都知道有一种心理叫皈依者狂热,大概意思是说某些刚加入教派的新信徒,相反却往往比“根正苗红”的老信徒更加虔诚、更加狂热,而这种心理可以推广到多个领域,比如二鬼子比鬼子更狠。 但是人生的中途才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妖族亲王,被半道拉上妖族这辆战车的兀曷却走向了一种截然相反的心理,越是长期与妖生活在一起,越是抗拒融入到妖族这种粗放、无秩序和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氛围之中。 似乎是感觉到身旁有人,深深沉浸在无边欲火之中的少女在摸索中竟一把拉住了兀曷的手,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但奇怪的是他也没有躲开。 也许是今夜多年没能回到家乡的镇北王兀曷难得感受到了一丝孤独,也许是这个被世家作为两边下注的暗棋的女孩,身上暗藏着若有若无的熟悉感让他想起那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又或许是她实在是天性放荡,使得一身好手段。 看,这个看上去高贵不可亵玩的世家小姐竟如此放肆大胆。 少女下意识的想要拉住这个凉凉的东西来降低自己越发燥热的身体,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嘤咛着,娇艳如花的面庞在兀曷的手上、小臂上来来回回细细摩挲,却是像又有一阵热浪袭来,少女伏在男人的手中轻声啜泣,眼泪润湿了男人掌心的纹路。 兀曷低垂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他顺着少女拉他的力度,手指触上了她滚烫的身子,随便撩了撩,只见原本如玉般莹润的身躯如今已经被染上了娇嫩的粉色。 他轻轻一推,少女便仰躺在床上,衣衫大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对娇香雪软的胸乳,如同丰盈的小巧乳鸽。兀曷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按住那雪尖上朱红的一粒,按压、挑勾、揉弄,兀曷看着少女胸前的茱萸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就像是迷上了一个新奇的玩具。 “不要。”少女软得一塌糊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她的双手推拒着男人作怪的手臂但又紧紧地拽着他。 “▉▉”妖族王爷严厉的呵斥。 近似于“放开”的意思,这晦涩复杂的咒语少女本该不能听懂,更何况现在她还处于无法自控的状态,但是着咒语本身就是用来束缚意志薄弱的奴隶的,跟言灵类似,却也有细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