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她最深处的欲望,惹得小腹一阵阵发热,穴口收缩的越来越频繁。 就像第一片雪花在难以定义的时间飘落,最后那一次冲击也在预料不到的契机到来。赵一如能感觉到他的手指触动了她最灵敏的某根心弦,肉珠的抽搐传向大腿、穿过小腹,在她体内炸裂、激荡,引得她穴口奋力收缩,想要给他最后的吻别。 孟笃安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像是灌满她似的,趁着她的收缩,把灼热的精液一口一口喂进她的穴中。 欲望一股股释出,身体内的阵阵热流逐渐平息,但滚烫的肌肤和浓稠的呼吸却久久挥散不去。赵一如在高潮过后,依然用力夹紧小穴,希望孟笃安的馈赠可以在她身体里多停留一会儿。 他贴心地想用手头的毛巾帮她擦一擦身子,担心汗意褪去之后她会着凉。 “笃安,我想抱抱你”,她示意他不必如此麻烦,两具身体紧贴在毯子下,总会互相温暖。 窗外雪还在下着,落在玻璃上的点点冰晶,发出一瞬间微弱的光芒,就很快幻化成水、汇成涓涓细流,打湿木质的窗框。宛如丝丝爱欲星火,在恋人脑中一闪即逝,但落在心头的点滴,终将凝聚成汹涌爱意,势不可挡。 孟笃安渐渐软化、退了出来,但赵一如依然用身体紧贴着他,丝毫不分开。 第二天醒来时,壁炉的火已经熄灭,赵一如和孟笃安靠着毯子里互相依偎的一点热气取暖。 “睡得好吗?”他看着艰难睁开双眼的她,眼神忍不住的柔软。 “嗯…”她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看着窗外被雪覆盖的门廊和草木,因为雪光的映衬,一切变得清晰明朗了。 按照孟笃安的计划,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 “一如,我要起来去扫雪了”,今天这个天气直升机也来不了,只能扫雪开车去机场。 “笃安…”她按住他不让他起来,“我们不走了好不好?” 孟笃安只当她在开玩笑,给了她一个湿湿的深吻,就坐起来准备穿衣服。 “我没有在开玩笑”,她怕他冻着,赶紧披着毯子起来生火,“我们真的可以留下的”。 “我们可以在这个农场里生活,每天一起巡视,我骑马你开车。我会一点园艺,可以再多学一学、把这个花圃打造的更漂亮。然后我们在隔壁砌一个大点的灶当厨房,把农舍拓宽一下,每间都装上热水器,旺季的时候可以经营民宿。我还会做饭,农场里开个cafe最合适不过了。对了还有编织,我们可以最靠门口的那间农舍改成gift?shop,里面可以卖我织的东西……” 他苦心经营的东野已经上市,现在孟笃宽也日渐成熟,他不是不可以尝试放手。 “一如…”孟笃安不是不想听她说,而是不忍心再听她说了。 “一如,我们今天得回去,这是我的责任,是我二十多年前就对爷爷许下的承诺。” “你可能会觉得,这种承诺强人所难,事实上我也不觉得这一切很容易,但它是我的使命,是至死方休的事情”。 ”它不是一份工作,它是一种活法”。 壁炉的火已经生好了,赵一如却坐在原地没有起来。 孟笃安穿好衣服,在门外拿好铁锹,去农场的主道上扫雪。 扫到一半,他看到一个彩色的身影向他走来——在这间农场的这个时节,除了她缤纷的毛衣,不会再有其他彩色身影了。 “扫的怎么样了?”她找不到铁锹了,只能拿来一把扫帚。 “那就一起吧”,她用扫帚顺着他正在扫的方向扫去。 傍晚,飞机起飞后掠过墨尔本城,舷窗外的万家灯火,映在赵一如的眼睛里。 “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再来”,他轻吻她的额角,感激她享受了他给的这个周末,就像是一枚质朴却珍视的收藏,找到了知音。 “我怕我来了就不想走了…”她转过头看他,眼中湿润的灯火逐渐散去。 孟笃安不说话,只是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 “但只要你愿意来,我还是愿意跟你一起回去。”她想了想,轻轻靠在他的怀里。 她愿意和他一起回去,不是为太太的名分,而是为她对这个男人的钦佩、为她追随他的承诺。 她是靠热爱驱动的人,知道心中有热爱的人令她着迷,但她更知道,把责任置于热爱之上的人令她臣服。 热爱是本能,只要放纵自驱,总有一天能够达成;而责任是压抑,需要无数次午夜梦回和求而不得,才能与自己和解。 “笃安,你就是我的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