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好的吗?”两人走回去的路上,赵一如追问。 “在机场等你的时候吧”,他本来只想送给她一个逃离的周末。 一直细细密密的微雨,在傍晚突然停了。 不仅雨停了,天空也像是破涕为笑,突然开始放晴。 南半球的天空,明净如琉璃的蓝,名不虚传的澄澈,水晶一般,镶着金红色边框的夕阳,温温柔柔挂在一角。 在夕阳的背后,漫天云霞正在酝酿。 他们一起抬头,笑着感叹,这么美的夕阳。 夕阳这么好,赵一如嘟哝着要是有马就好了。 “你会骑马?” “确切说是蒙古马,我在缅甸学会的”。 孟笃安突然拉起她的手,在一片晚霞中奔向农场外圈的林子。穿过稀疏错落的林地,再走过一片隔离带,就是这个农场唯一的马场所在。 这是一个小型马场,养了几匹血统一般的马。但是当下幻影重重的夕照,让即使是品种一般的马,也拥有了金丝银束般的鬃毛。 赵一如趁着夕阳尚好,直接起身上马,尽情享受冬日疾风下的奔驰骏逸,才不辜负这一日最终的灿烂。 孟笃安在一旁看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闭上眼就能画出轮廓——那瘦小却灵巧的骨架,随着夕阳流淌飘扬的头发,色彩明艳的毛衣和披风,和她纵情的高呼。 站在树下的他,看着马上那个缤纷的身影,那么小,那么轻灵,那么饱满地占据他整个眼眶。 两人牵着马在林地里散步,夕阳的绚烂让他们的身体都暖和起来,赵一如干脆把马系在树边,铺开自己的披肩,坐在满是枯橙色落叶的雨后地上。 孟笃安也坐过来的时候,一个想法让她惊出了一身的汗:在这层林尽染的时节,如果能体验一回“天为盖、地为庐”的野合,岂不是快意? 所以孟笃安碰到她身体的时候,她猛地一颤。 “一如,我没有交换的意思,但是你可不可以满足我的一个心愿”,他看向她的眼神带着重重深意,被绚烂夕阳点亮。 “你说”。 孟笃安在她身边耳语几句,她的脸迅速火热起来。 “可是…你哪儿来的绳子?” 孟笃安从夹克内衬里取出两节麻质的粗绳:“我从马厩里拿的,不能保证很干净,但我不会让它碰到…” 赵一如摇头,示意他不必再说。 衣服完全离开皮肤的那一刻,赵一如还是被野外的寒气冻得抖了几下。 孟笃安见状,重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一股火辣辣的温热传遍身体,寒气不再逼人退却。 她跪下、撅起屁股,把手臂放在背后,任凭孟笃安捆绑她的身体。 粗粝的绳子接触皮肤、拉紧,带来摩擦的痛感,在她身体上留下道道红色浅痕。 就在孟笃安捆绑期间,几阵晚风吹过,她的身体随之抽动,肉瓣不由自主地开合,似乎有一丝冷气,穿过狭窄的缝隙,进入了她体内。 “我们会被人看见吗?” “一如,放下这些执念”,他的手在她右臀表面似有似无地擦过,惹得她肌肉收缩。 “你现在只是一具好奇的肉体,放心把它交给我”,他的手捏起一块她的臀肉,惩戒她之前的心不在焉。 她夕阳下的肉体美不胜收。赵一如自己不知道,但孟笃安能看到。她小巧的骨骼、纤细的腰肢线条流畅,在夕阳下描上一层金边。尤其是她双腿间的缝隙,光洁清晰,光线透过时,宛如一道金色的大门。 绳索所过之处,他能看到她细腻皮肤上微弱的绒毛,因为她的寒冷和紧张而竖起。他只好在每绑好一处时,轻舔她的皮肤让她放松。 这种情况下放松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