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去。 套房是东西向,卧室一端可以看日落,办公室那头则能看日出。只有中间的和室一段,始终垂着帘子。 孟笃安今天,就是在沙发上,随着日出醒来的。 他猜她还没醒,于是先运动、吃早饭,再去卧室准备叫醒她。 果然,她还没醒。 他轻声上床,慢慢从被子中钻出,借着漏进来的一点光,看清了她嫩白的双腿,再顺着双腿,找到了她双腿间的幽香。 赵一如突然感觉到下身一阵肿胀传来,但是熟睡中人哪管这些,打算翻个身继续睡,却不想被他禁锢住双腿,一下子惊醒。 刚准备开口问他,一阵酥麻从双腿间窜上腹部。她试图伸腿挣扎,却被他顺势分开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这一下真是无处可逃,她只能乖乖等待他的“唤醒”。 又一阵酥麻传来,有湿软的东西扫过她密林下的柔软,那温热的感受让她忍不住哼出了声。男人的舌头无比灵活,绕着她鲜红的花蕾打圈,每一下都扫中她脆弱的敏感,让她大腿根不由得抽搐。 渐渐地,她的花蕾慢慢从柔软的包围中凸起,他的扫荡也越来越让她颤栗,她的娇喘变得密集。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一口含住了她的花蕾、用力吸吮,每吸一下,她都像是被抓住了身体中最精妙的开关,痛又极痒的电流顺着血液传遍全身,她已经完全顾不得在他面前的矜持,不由自主扭动腰肢、甚至弓起腰来迎接他紧如橡皮套一样的湿热双唇。 “一如,喜欢吗?”他在她不能自已之际,一边舔舐一边问她。热热的鼻息打在她颤抖的双腿间,痒的她浑身酥软,让她真的不知道这是地狱还是天堂。 “喜…”她还来不及说出后面一个字,他的唇又覆盖上了柔软的花瓣。他温柔的亲吻昨晚被疾风骤雨蹂躏过的地方,一点点用舌头的湿滑温软抚慰她的肿痛,甚至不时还使坏地将舌头伸进去一探花径,痒的她咯咯直笑。 “好舒服…”她轻笑着对他说,是赞赏,也是感激。 他的吮吸逐渐慢了下来,赵一如的呼吸也平缓了一些。 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她人生中迄今为止最棒的“早餐”时,他突然掀开被子、拎起她的双腿,用坚实的腹部抵住她的后背,再分开她的腿,让她湿淋淋的洞口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笃安…”她迷离着双眼,像一只在他身下无处可藏的白兔,只知道唤他的名字。 这一次,他的舌头没有像之前那么温柔,而是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尚且凸起的花蕾上。每一次抽打,她都能感觉到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从下体传来的酥麻让她的双腿在空中无处安放。他的舌头,曾经那么温柔地给她抚慰和逗弄的舌头,此刻像是制裁她的刑具,逼她一次又一次面对狂潮的来袭,那窜遍全身的电流几乎要折磨的她死了过去。但是在每一次浪潮退去之际,她都知道,她还活着,因为她的花径幽密处给出了最有力的回应。一阵阵花蜜已经开始溢出,打湿他的舌尖。 终于,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一下子就收到了她颤抖的回应。于是抽打越来越频繁、一下比一下凶狠,痛痒之间,她死死抓住了他的后背、指甲嵌入肌肉里。他吃痛,于是更加不留情面,经常是她刚被一阵颤栗折磨的阵阵抽动还未散去、下一次就已经来袭。她的娇喘闷哼早已经变成了动情的呼喊,萦绕在他耳边,激励他一刻也不停歇。 最后那一次,连赵一如自己都没有想到。本以为只是另一次躲不开的抽打,却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般、让她的防线彻底决堤。仿佛一阵热气从腹部直流向双腿间,她不由得收缩、夹的他的手指都有些痛,但她无法自抑,大浪一阵阵袭来,她一次次随着酥麻抽搐。数十次之后,含着他手指的小嘴才不舍地放开,恢复柔软平静。 “她好像舍不得我走”孟笃安抽出手指时,又引得赵一如颤栗缩动、轻咬了一口他的指头。 “你可以改天再来拜访”说出这句话,连她这个一向自诩不羁的人都羞红了脸。 他吮了吮手指,晶亮的液体停留在他的下唇,随着他清冽的笑容一起闪着幽光,让赵一如恨不得冲上去把它咬下、永远留在自己口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