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几项,都被赵鹤笛调教得时刻在线。 纳豆上来,她自己拌好,也顺手为孟笃安拌了,放在他面前的小碟里。 水和酱油不够了,她自然而然地起身去拿。 自己的拉面被孟笃安好奇,于是取了小碗盛出一份给他。 孟笃安已经忘了自己上一次被人这样照顾,是什么时候。自从成年,他就被当成孟家未来的顶梁柱,独立求学、勤勉工作,从来都是需要照顾和安抚他人的角色。 但是在这间对着庭院的和室里,在这个比他小一轮的女孩面前,他竟然又回到了童年,成为那个可以放心享受呵护的笃安。 “其实你不需要这么照顾我”,他一时失神,拉住了起身准备拿毛巾的赵一如的手。 他知道她被调教成这样,定然有过很多委屈。没有人天生善于照顾他人,就像没有人天生独立。 倒是赵一如一愣——她并没有刻意照顾他,一切都只是习惯使然。 但是他的手,好温暖啊,包裹着她纤弱的手掌,像是一张柔软的铠甲。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请自便,毛巾在身后矮柜的第二层”,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回座位。 接着她便不再说话,也甚少动手为他服务。 饭菜吃完,孟笃安隔着桌子看赵一如的脸——她脸庞皎洁,映着庭院摇曳的竹影——如此娇弱,又如此坚定。 她和她母亲一样,拥有同样纤细但充满力量的面庞和眼神。 “我没有不喜欢你的照顾”,他还是决定解释清楚,“事实上,我很喜欢”。 “但我怕我的喜欢,会加重你的负担”。 赵一如立刻明了——他真是个细致的人,怪不得一蒙姐姐说他能共情,一点也不假。 她突然很想说:不会的,你不会加重我的负担,这反而让我快乐。 但是又一想,自己是不是可以再矜持一些,尽量不要说出难以收回的话? 两人在包间里又坐了一会儿,孟笃安转身道:“我下午要回办公室处理一些事情”。 他还是没忍住加了一句:“晚饭如果方便,请来东野广场”。 说着他点头、起身,整理好衣服,坐在台阶边穿鞋。 “孟先生,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非常不恰当”,如果赵鹤笛或者唐霜在身边,应该都会劝自己赶紧闭嘴、坚守矜持,赵一如心想。 但如此良人在侧、庭院萋萋、艳阳正好,她实在没有理由不这么做。 哪怕他终究不是她的良人也无妨。 孟笃安停下动作,转头看她,眼中静水无波,只有丝丝幽光。 “我想再去一次你的套房,可以吗?” 孟笃安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应对这句话。他只记得那一瞬间,脑中胸中,如千花万树绽放,璀璨得他看不见其他任何,又像是寂静到极致、周边的一切都失去了声音。 “欢迎”,多年的习惯,为他机械地保持了这份得体。 From?Mel, 最近这阵子会比较忙,所以一次性把可以发的发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喜欢binge?reading的感觉? 那就这样吧,八月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