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紧密地拥抱着她,一种隐秘的喜悦悠悠地攀到眼角眉梢,但他又暗暗地唾弃着这种病态偏执的小心思。 呸,死变态! 但胳膊却未曾放松半分,反而搂得更紧了。 安排好凌羽之后,江楚茵平平气去开门,“你怎么……” 没等她问完,周繁便扑上来,把她压在玄关的墙上,手放在她后脑,急切地吻上来。 大抵是出了一趟差,他有借口放肆,这吻就更显火热,含着江楚茵的下唇像是得了稀世珍宝,吮过舔过之后尤嫌不够,还要再深入一番。 江楚茵迎合了片刻,但心里还记挂着在衣柜里的凌羽,随后便用力去推他。 “你等等,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都四天没见你了,当然是想你了。”周繁毫不犹豫地说些肉麻的情话,没有半分心理负担。 但江楚茵有丝丝不适,出了他的怀抱,问道:“研讨会提前结束了?” “嗯,本来明天早上才要回的,但想早点见到你,我就提前回来了。” “那怎么不和我说,我去接你。”顺便重新计划凌羽的治疗时间。 “想给你个惊喜嘛。”周繁又缠上来抱住她说。 江楚茵一时无语,她不明白,没有知会她一声就提前回来算是什么惊喜?只是打乱了她的工作计划,以为她很闲吗? 可她不能直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似乎有一些伤人,她还不想和周繁吵架。 拥抱渐渐缠绵起来,原本箍在腰间的胳膊缓缓移动,周繁的双手在她睡衣下摆打转,寻到空隙便钻进去,摸着她敏感的皮肉。随后他轻啄着江楚茵的耳朵,喘息着问她:“今晚行吗?” 被他如此一撩拨,江楚茵也有些意动,“先去洗澡。” 这是默许的意思,周繁打横抱起她,走进卧室,又在床上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去洗澡。 等到浴室的水声落下,确定周繁不会再出来,江楚茵急忙打开衣柜,“凌羽,快出来。” 匆匆地把凌羽带到门口,她吩咐说:“等明天我联系你,抱歉了,我不知道他今天提前回来,委屈你躲在衣柜里。” “没事,那我走了。”凌羽眼神黯然,换上鞋子说。 “好,路上注意安全。” 没等江楚茵目送凌羽推门离开,在浴室里的周繁便高声喊道:“楚茵,帮我拿套睡衣。” “哦,马上。”说罢,她看了凌羽一眼,转身往卧室走去。 闻言,凌羽捏着门把的手一顿,一种更大的失落侵袭了他,江楚茵家里有周繁的衣服,他一定在这里留宿了许多次,他们会在一张床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还会做一些成年人该做的事,早上同时醒来,一起刷牙,吃早饭。 他们曾经相伴过许多次的日出日落,而他却没有一点点机会陪在江楚茵身边。 胃部忽然泛出尖酸而空虚的热度,一阵尖锐的疼痛窜上太阳穴,不知名的神经在那处不竭地跳动,他不想像个丢盔卸甲的逃兵一样迈出这扇门了。于是他脱下鞋子,脚步虚浮地回到卧室。方才江楚茵被周繁拉进浴室里,所以此处无人。 凌羽木然地钻到了衣柜里,给自己留下了一线观察的缝隙。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样做,想要看到什么?或许是为了彻底死心吧。 抱膝坐了几分钟之后,他借着那一线灯光看到了极为刺眼的场景。 江楚茵被周繁抱了出来,她身上穿得一丝不苟的衣服被扯得松垮,露出胸前大片莹白而细腻的肌肤,周繁在吻着那里,以急切却又虔诚的姿态。 床上的被子被团成一团,填在江楚茵腰后,周繁跪坐在她两腿之间,虽然是普世意义上的侵入者,但那挺动节奏和身体曲线,更像是在侍奉神像。 他双手撑在床上,俯身去吻江楚茵,从耳垂到脖颈,一寸寸地辗转,轻吮出暧昧的红痕。而弯曲着的后背张出饱满有力的肌肉曲线,像是在竭力忍耐着自己的欲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