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刚说完,有人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多损啊,偏偏看那姚子潭的面容,好像、确实有点描述的挺贴合…… 姚子潭自是怒不可遏。 他直接站起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怎么兄台说的就像是确有其事一般,我这里就成了胡说八道了呢?”慕书玉摇摇头,道:“兄台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姚子潭更为愤怒,指着慕书玉道:“你说谁是小人!” “你啊。”慕书玉慢悠悠地说道:“虽然我没有指名道姓,但看来兄台不傻,知道我在说你。” 姚子潭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红,神情极为恼火。 这时就有姚子潭的跟班出来说道:“慕书玉,你也别在这里逞口舌之快,有本事拿出真才实学来比一比。” “这京城人才济济,你外出游学五年,殊不知人外有人,小三元已经没什么稀奇的了。” “你就是九岁的秀才、神童又如何,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谁知道你五年后怎么样了。” “这诗文楼里都有来自于各地州府的院试案首,更有一位小三元的存在,你可敢跟姜兄比较一下?” 姜游:……关我什么事啊,你说话就说话,别扯上我行不行。 慕书玉看着这人,故意眼露疑惑地说道:“人外有人?我以为公子也在这‘外边’的人里,那敢问公子,你又是哪处州府的院试案首?” “虽然必定不是小三元了,但可是作为贡生要入国子监?” “倘若都不是的话,那兄台到底有什么资格叫我和这位姜兄比较一下?” “你难不成以为这诗文楼是搭台唱戏的戏班子么,你要不要现在就上去唱两句听听,看是不是戏中的丑角,好让我们能够喝彩一番?” 慕书玉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倏地冷下脸来,表情确实有些唬人。 最起码先前讲话那人真被吓到了,眼神不由得瑟缩闪躲,脚一挪,便忍不住退后两步,气势全无。 可见胆小怕事、欺软怕硬。 毕竟他就站在姚子潭的后面,身份一目了然。 墨客茶楼此时自然有国子监的学生在。 虽然这么描述有些不那么准确,但是,国子监的贡生和监生大部分一向是泾渭分明,分坐于茶楼里的两边,坐不到一块儿去。 此刻,姚子潭所在的那一边就是监生居多。 之前,林兴在上边儿给慕书玉指过。 慕书玉当然不会认错。 这墨客茶楼里现在有冷眼旁观、也有看好戏的存在。 而慕书玉则是目光一横,又看向姚子潭道:“我似乎知晓兄台的名讳,可是姓姚、名子潭?令尊乃是工部员外郎?” 姚子潭闻言,不禁眼皮一跳,没有作答。 但他不说,自是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并且不惧姚子潭的人帮忙回答道:“是,慕公子说的没错,他就是姚子潭,其父工部员外郎。” “不过,慕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这人对姚家的事情不甚了解。 慕书玉则但笑不语,瞧着姚子潭的眼神却略有深意。 倒是有京城的一些学子,比如高官子弟,对姚家一事曾经略有耳闻,便逐渐地回过味儿来,瞬间恍然。 ——这、这姚子潭和慕书玉好像有亲戚关系啊! 远房亲戚那种,姚子潭一家可是旁支,但现今却占据了姚府…… 哦,怪不得呢。 一些国子监的学生则立时明白过来,难怪姚子潭在国子监里也经常说慕书玉的坏话,那时候竟然未往深处想去。 而姚子潭现在也于这墨客茶楼里说些诋毁慕书玉的话语。 如果不是慕公子恰巧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京城,名声就得差点被人给污蔑了。 这可真是小人行径,见不得慕公子好。 一时之间,旁人瞥向姚子潭的目光多有鄙夷。 姚子潭气到浑身发抖,张嘴怒骂道:“你少得意,谁不知道你姨……” “姚子潭。” “姚子潭!” 慕书玉的话霎时与人重叠到一起去了,是谁也在出声? 这时,有人出现在二楼的栏杆旁边,慕书玉不禁转头看去。 只见那人仪表堂堂,样貌俊朗,穿着一身暗蓝色绣有云纹的衣衫,腰间悬挂一枚血红的玉佩,正蹙眉望向姚子潭。 刚才那声就是他喊出的。 慕书玉用折扇轻敲了敲掌心,暂时没有任何言语。 倘若不是这人突然出声打断她,慕书玉依然想要持续输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