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心里更抗拒。 宫人放下酒品糕点,意欲为他们倒酒,却因倒得太少,遭宋显扬不耐烦撵开。 他似对周边围了一大堆人很反感,挥袖命侍卫与宫人回避。 舒窈识趣主动斟酒给兄妹二人,末了也为自己倒了小半杯。 若是平日,宋鸣珂早就举杯相敬,但她处于厌烦与愤懑中,人如木头般待坐不动,把宋显扬晾在对面。 “晏晏你这是怎么了?”宋显扬微露不悦,“突然耍小性子?陪二哥喝一杯也不成?” 她已有好些年没亲切唤他“二哥”,闻言心中一软,举杯与他小口对饮。 三人闲聊几句,享用芋艿香酥,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宋鸣珂忽觉周身酥麻,软绵无力。 再观下首相陪的舒窈,已面露潮红,以手支额,似感眩晕。 不好!这酒…… 见裁梅等人未归,附近再无旁人,宋鸣珂内心慌乱,哑声道:“窈姐姐,咱们……回去吧!” 宋显扬呼吸越发粗重,一双桃花眼来回扫向她的脸蛋、秀颈、胸口…… “二哥……”她感受到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不由得瑟瑟发抖,“你……” “晏晏,做哥哥的真舍不得你嫁给诺玛族那些蛮子……瞧你这一身细皮白肉,去了不晓得要挨多少苦,二哥是心疼你。” 宋显扬颤颤巍巍站起,把手探向宋鸣珂:“让二哥好好疼疼你。” 宋鸣珂不由自主往后缩,避过他摸向她脸蛋的手。 “陛下自重啊!”舒窈也觉宋显扬不大对劲,急忙呼喊道。 宋显扬置若罔闻,俯身来抱宋鸣珂,嘴上喃喃道:“晏晏,想到你要嫁人,朕心里难受,你快安慰安慰朕……” 宋鸣珂拼尽全身之力,抓起酒杯朝他砸去,声嘶力竭:“滚!” 宋显扬不依不饶拉扯她的系带。 宋鸣珂大惊之下,力气如被瞬间抽走,娇躯软绵瘫倒在石板凳上,头正好磕到栏杆,顿时头晕眼花。 “二哥最疼你了……”宋显扬的哼笑教人毛骨悚然。 “陛下——”舒窈哭着扑在宋鸣珂身上,“陛下您别乱来!长公主是您的亲妹子啊!” “是吗?” 他如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把揪住舒窈的前襟,似想将她丢开,待见她梨花带雨的泪容,忽而一笑:“舒小娘子莫哭,朕也疼疼你。” 说罢,一手捞她入怀。 舒窈绵软的小粉拳乱捶,打在宋显扬身上如挠痒痒似的,突然身子腾空,被他整个人横抱在怀。 “陛下!求您了……” 舒窈泣不成声,字字句句溢满绝望之意。 宋显扬抱着她大步出了石亭,将她放在繁花围绕的草丛内,笑得浪荡:“这是好地方,当年母妃便是在此怀上朕的……” “不……”宋鸣珂预料到接下来的场面,却全身无力,“不——” 隐有衣帛撕裂声传入耳中,她于模糊泪眼中看到,被花丛遮了一半的宋显扬,面容扭曲,狞笑着,狠狠往下压…… 舒窈尖叫声如被布帛之类的堵住,唯剩痛苦无助的呜咽声,一声声如割在宋鸣珂心上,使她痛不欲生,全然失了思考能力。 世间万物在摇晃,在旋转,微风过时,各色花瓣纷纷扬扬,簌簌抖落,靡丽中透着残忍的荒唐。 抽泣声渐泣渐止,宋鸣珂勉强回过神来,嘴唇翕动,发不出声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