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直系血脉……太稀少了。 纲手大人跑离村出走。三代目想把剩下的这个推到火影之位吗? 他不愿思考太多,就像他不愿意在村子和宇智波的对抗中站队一样。有些责任,接过来,就永远都放不下。而他早已担下一份更深沉,更重要的责任——挚友的眼睛。 “适可而止吧。春树。” 难道你要放弃在木叶的一切吗?夕颜,疾风,天藏,我,甚至于宇智波止水。我们对你而言,难道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白发的女忍者微微偏过头,透亮的眼底藏着猜不透的神光,肩上的穿透伤丝毫没能让她动容,表情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 内心却激烈得仿佛火山爆发。 被诅咒的眼瞳之下,查克拉的异动尽收眼底。 卡卡西眼看青光一闪,刺眼的鲜血将刀柄猛地推出,刺向他的左眼。 那是带土的眼睛,不能受伤! 他急忙退开,伸出腿试图阻止春树逃脱的举动。 高手过招,只争一瞬。 白发的女忍者高高飞起,像鸟儿一样飞到空中,飞向更加广阔的天地。 他又失去了一个朋友。 他什么都救不回来。 秀丽靠在窗边的软塌上,手里绣着一根带有千手族徽的护额。 自从木叶建立之后,大家都换上了铁质的木叶护额,很少有人继续用带着族徽的布护额。母亲教她学这个时候,她还不愿意,觉得既然没用了,就应该被淘汰。 困在家里绣花哪有和朋友们去后山树林里玩忍者打仗来得痛快。 母亲叹息着将她送出门,独自一人靠在门框上,继续绣着没人带的双头矛。 现在,轮到她了。 满脸局促的少女平伸双臂,任由枝子拿着软尺上下比量。 枝子摸着下巴,一脸深思。“秀丽,你看春树是不是又长大了一点。” “我又长高啦?”少女惊喜的问道。 枝子白了她一眼,凉凉的戳了戳晚辈的胸口。“是这里。衣服又要重新改了。” 春树一脸惊恐的抱着胸,崩溃的喊着:“不许碰!” 秀丽眨了眨眼睛,戏谑的笑道:“哎呀呀!我们家的小姑娘长大了呢。想来采摘鲜花的臭小子更多了哦。要不就和三木在一起吧?家里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他对你不好,我揍他。” “我不要!” 比春树更快反驳的是自家孙子。正在楼下准备晚饭的三木哀嚎着反对包办婚姻。 秀丽磨了磨后槽牙,心里很是痛惜。这么好的姑娘,不留在自家,难道要送给宇智波止水! 她和枝子交换了个眼神,达成同盟,一致对外。 春树将一切看在眼里,苦笑着连连作揖,恳求两位老婆婆能放过自己。别在打趣她啦。 放过是不可能放过的,只有打趣后辈才能维持活下去的乐趣。 感谢所有将春树送回她们身边的人,包括团藏那条老狗。因为绳树战死,纲手离开而分崩离析的家族,渐渐地也重新互相来往了。 千手又有了希望。 璀璨的烟火在头顶绽放,观看的村民们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 人群中,鸣人捧着一串热气腾腾的三色丸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啃着。他的脖子上还围着新朋友的柔软围巾,身上披着他哥哥的外衣。温暖的感觉由内之外,烘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说到做到,就是他的口头禅。说要掉眼泪,脸上马上出现两条宽面条泪。 新认识的好朋友佐助嫌弃的看着他,抽出一条手帕就按了上来。他急忙大喊不要。鼻涕快被糊到丸子上了啊! 一只大手将他从朋友的关爱中解救出来。鼬大哥阻止了佐助粗鲁的行为,自己拿过手帕,小心的替他擦掉脸上的泪水,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切。爱哭鬼。”小佐助撇开脸,不想理鸣人。虽然他很可怜,需要帮助,可是尼桑是他的尼桑诶,为什么要去关心这个大笨蛋! 这个笨蛋这么矮,一看就比自己小。佐助大爷可以勉为其难的收他做外面的弟弟。 哥哥的关心只给自己就好了,鸣人由他来照顾就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