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戴斯年……做了两次,最后说要抱我去洗澡,结果在浴室里非抱着我对着镜子又来了第叁次。 我迷迷糊糊被抱上床的时候似乎都凌晨叁四点了。 大英赛的校赛应该结束了,我打开QQ,考试小群里有学生发的消息。 “考完啦!解放了!” “谢谢冯老师这些天的指导!” “下午去唱K庆祝一下吧。” …… 没有陈衍之的发言,我滑了滑,松开手机。 一杯水递了过来,戴斯年坐在床边,说道:“怎么?一觉醒来看到我的帅脸被惊呆了?” 我干笑了两声,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戴斯年看我捂着腰,伸手过来揉了揉:“正好我今天也没事,带你做个SPA吧。” “现在知道你快把我折腾死了!”我斜了他一眼,嘟囔道,“不修养十天半个月,我都没法再上床。” “渺渺。” 他突然开口,指腹擦过我沾着水渍的嘴角,然后深深地凝视着我。 季末的芍药被重新装进了花瓶,小心翼翼地被主人呵护起来。空气中弥漫着芍药淡淡的清香,和戴斯年常用的那款海洋味香水融合在一起,像是一场海与陆的缠绵。 我在香气和这样的目光中游离了思绪,过了一会儿才清醒。 戴斯年还是没开口,他的唇瓣张了又合,欲言又止。 我憋了一个笑容出来,打破了沉默:“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除了打炮我们还是不要有别的接触了。” 戴斯年恍了恍神,笑了。 “好。” 这个神情,这个“好”字,让我有片刻出神,记忆里某个身影和此刻重迭在一起。 我晃了晃脑袋,在心里说服自己。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回到家,接到张楚涵的电话,我搪塞了几句,一句戴斯年的事都没回应,就挂了电话。家里养了两条鱼,一周没换水了,我洗了缸,换了水。 真的浑身酸痛,我开始后悔没答应戴斯年的邀请了,一定可以去很豪华的SPA店。 我叹了一口气,瘫软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做。 时针指向“5”,落日的余晖洒进客厅里,金灿灿的。 陈衍之应该正在和女孩子们K歌吧,或者单独约会也说不定呢,毕竟刚考完试,放松一下也很正常。 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徐嘉乐。 徐嘉乐给我发了个臭屁的表情,说道:“冯渺渺我又星耀了!没想到吧!” 我翻了个白眼,想起来前段时间新赛季更新,大家段位都掉了下去。 “你怎么又上星耀的?” 大发善心地回了一句,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 消息很快又弹出来:“当然是了不起的陈衍之哥哥了!他说考完试可以陪我上分了!” 徐嘉乐把战绩图也发了过来,从下午两点多一直到现在,都是双排的标志。 我的手指滑过屏幕,一次又一次。 “那祝贺你啊,你的周末就要结束了。” 发了最后一句过去,我扔下手机,松快地站起来,不管徐嘉乐在那头发些什么。 出门吃个饭吧,我想。 题外话:最近疫情好严重,我被迫居家办公,然后就天天免费加班QAQ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