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书包,丁可英探出头来。 蓄满泪水的眼睛在看到虞越后瞬间决堤,她看到了虞越手里的画册,摇着头承认:“是我的……我不知道是谁的……他们、呜呜……好多次……在我身上……呜呜呜……”少女语无伦次地抽泣着,虞越丢下画夹跪到床前抱住她,“不要想了……别想了……他们不在这里,你现在很安全……你会好的……” 低柔的慰抚安定了丁可英的情绪,她平静地睡着,虞越守着她到了中午,正准备去打饭,丁可英醒过来,告诉了她所有事情。 手机的各种提示音不知道响了多久,虞越的耳中却只有那些可怕的字句。 她看着病床上羸弱的女孩,不敢相信她有多坚强,才能一直背负着那些欺凌。 真相其实很简单,只要细思一下,就能窥出端倪。 想到他们一直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为首的那个还自以为真情地喜欢着自己,虞越就心冷得止不住寒颤。 打扫卫生是表面说辞,叁个年级的漂亮女生都收到过这个指示。没人可以拒绝,进了DR当然不是进行清洁工作,而是被那叁个人渣轮奸。 “以前我不明白,你的长相不比我差,可你却没去过那里。后来看到钟訚和你在一起,我才想通了。你很幸运……” 虞越瞪大了惊疑的眼睛,脑中与眼前的话语重迭,电光火石之间一切都被串联起来。 “你以为钟訚只对你下手就叫正常吗?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他也没有进过DR,但他们说我们都是由他挑选的。” “他把你藏起来独享了。” 丁可英的眼中毫无波澜,那里没有嫉妒或怨恨,只是同病相怜的哀戚。 掩埋在枯叶下的余烬徐徐燃起,怒火驱散了浸透身体的冷寒。虞越由这把火助推着奔向花房,她莫名地肯定,那里藏着一切的答案。 果不其然,钟訚正在等她。 没有植物的花房像一座剥剔了皮肉的巨兽骨架,钟訚站在这架骨骸中,却并不像一个活物。 他听说了丁可英的事,又一直没联系上虞越。那么,是到揭晓真相的时候了。 他的神色如常,低敛的眉目看不出任何波动。花房中央立着一座阿多尼斯与阿芙洛狄忒裸身相缠的雕像——春季的植物之神与爱和美的性欲女神。 雕像的底座花团锦簇,钟訚旋开其中一朵,石像移动着露出地面入口。他踏下阶梯开启密码门,虞越跟在其后,壁灯随着他们的步伐逐一亮起,深埋地下的隐蔽空间迎来了首位访客。 “欢迎进入,致夐视阈。” 钟訚得意操控着几排监视屏前的键盘,一个显示着DR实时画面的屏幕跳转到许多个夜晚,显示器中快速播放着那叁人与不同女生的淫乱画面。只有很少的女孩乐在其中,大部分人都是才十六岁的懵懂少女,即便对他们有着崇拜之情,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初夜是在这样的气氛中被玩弄掉。 虞越毛骨悚然地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身边人竟然还能稀松平常的道出他是怎么在校园里发现目标,再告诉宗谔实施行动,他们的淫欲得逞后又是怎么威逼利诱着警告她们守口如瓶。 “他们每次都邀请我一起玩,但我不喜欢,那太脏了。况且,她们都对我缺乏吸引力。” 轻轻敲击了几个按键,所有显示器上的画面都变成了虞越。那些被烧掉的照片不过是欺骗她的矫饰,屏幕中播映的全是她在更衣室、淋浴间的赤裸,以及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