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瓣果肉? 一瓣、两瓣、叁瓣…… 还没数到最后一片,虞越感到下体塞进了一个东西,细长圆滑—— 她一下惊坐起来,看到钟訚捏着一根水管捅进自己的阴道,他伸了手要去拧龙头,虞越立即跪着抱住他,泣不成声地拼命哀求他停下。 是要她死吗? 钟訚望着几乎不成人样的虞越。她比从前所有时刻都要害怕,恐慌从她的每一声哀泣中散播,可他并不感到快慰。 顶冲的水仍在哗哗落下,钟訚脱掉被溅湿的衣服,将圈在腰上的手一起撇下。 “你和她们一样脏了。” 下体的异物被抽走,虞越眼前一黑,扑倒在缓缓流尽的水面。 她后来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摇醒,女校医搀着她回床躺下,拿出医药箱开始检查。 高烧叁十九度,皮肤轻微烫伤,阴道充血撕裂,带来的抗生素都不够用。 女医生叹息着给虞越输液疗伤,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 她不是铁石心肠,但类似的事情见多了,早就漠然置之。 她能做的只有为她们处理伤口,不落下病根的健康活着。 至于心灵的残缺,那不在她的职责之内。 她很尽职地守了虞越一夜。按时换药,给她喂水,甚至安抚梦中魇住的女孩,让她有着片刻温暖的怀抱依靠。 但是天亮之后,留在虞越床边的唯有满桌药瓶与一张医嘱。 往嘴里扔了两颗布洛芬,宗谔灌下一大杯水,揉着腮帮子瘫到沙发上挺尸。 那两货太没用了,昨晚找遍体育馆都没把人挖出来,他跑到别墅去咣咣砸门,又是吃了个结实的闭门羹。 愁了半宿,一觉醒来牙龈肿痛,早饭都吃不下。 宗谔划拉着虞越的手机,她没设密码,触屏即解锁,可里面没半点看头。找得到的储存空间内没有学习资料外的任何东西,就连她和钟訚的聊天记录,都言简意赅的很。 她倒真是个无趣的人。 不过,他喜欢的又不是她的脑子……身子玩起来够爽就行。 把手机丢到一边,宗谔突然感觉身子往下一坠。 他紧张地抓住沙发,却摸到了湿滑黏腻的软物,扭头一看,到处是长满疙瘩的蟾蜍鼓腮盯着他。 宗谔想跑出房间,但满地都是徐行的蟒蛇,硕大的蜘蛛穿过蛇群,它们爬到了宗谔脚上,钻进他的裤筒。 惊怖像空气吸入他的身体,充塞全身的恐惧令宗谔呼吸短促的倒下。他拼命抓着自己的喉咙,那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大张的嘴却正好让成群的蟑螂涌进体内…… 死亡不会比这更可怕。 当所有幻影消失,他仍陷在躯体被分解的绝境中。 手的痛感将宗谔拉回现实。钟訚踩着他的手指,居高临下的眼神中平静无波。 “还有下次,你不会醒过来。” 宗谔像一只丧家犬般恹恹地趴在地上,平时凶悍的吠叫此刻都转为惹人哀怜的呜鸣。 他不可能真的除掉自己。但至少现在,宗谔实打实的不敢惹恼这个看似文弱的瘟神。 可是被折损的自尊又在敲打他,让他不甘心就这样受制于人。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大家一起玩玩呗。” 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异物灰尘,宗谔强装镇定地靠坐在沙发边。 他觉得自己肯伸出橄榄枝,钟訚也该识趣放开,他们完全可以和平共享。 拿回虞越的手机,钟訚闻言睥着宗谔,墨黑的瞳仁一动不动,似在端详异想天开的笑话。 “你刚才看到的第一个动物是什么?” 宗谔直觉不能回答。 但是钟訚替他说了。 “癞蛤蟆。” “和你一样。” 先前强压的怒火此时全冲上头,宗谔抓起桌上的音响砸向钟訚,恨恨骂道:“你以为自己多干净!别在老子这装情圣,谁不知道要是有机会她最想让你死?” 快走到门前的钟訚闪身躲过袭击,音箱摔在地上触动开关,沉厚女声拖着长调唱出心碎。 If?I?try?to?touch?her,?And?I?bleed...I?bleed...And?I?breathe,?I?breathe,?no?more...... “那我们就看看,到底谁先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