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自从大学毕业,就不爱穿粉粉嫩嫩的裙子,风格渐渐熟龄化。 毕竟小白兔进“上流社会”可没一点好处,会被群狼撕碎。 今天情况又特殊,那个恶劣的男人竟然让她在内裤放跳蛋,为防止意外,她挑了一条大腿略松,小腿口收紧的西装裤穿在身上。 倒也不是什么出格的打扮,但她心里有鬼,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拜托,别出什么尴尬事。 苏夏合上车门,踩着小高跟,乘坐专属电梯到顶楼。 “叮。” 门外站着她讨厌的人。 苏夏她爷爷当年下乡娶了老婆,回来后又娶一个,两个老婆都不是省油的灯,谁是大房谁是二房到她爷爷死了也没争出个所以然。 面前这个人,是爷爷下乡时娶的老婆,生的儿子,按辈分苏夏要叫他一声大伯。 但她这个大伯,爱贪小便宜,做事前也不和她商量,自己心里有个谱。 别提多讨厌了。 “夏夏啊,大伯又给你拉了生意。” 是给你自己谋了福利吧。 苏夏吐槽。 “大伯,公司里的事情没那么简单,都是按合同说话,你有想法也先和我的助理商量一下,别被人坑到沟里。” 苏夏说完就准备往办公室走,她自己的事情一大堆还没处理完。 “夏夏,你不相信你大伯?” “大伯,你也要知道,天上会掉馅饼,但不会往你头上掉,做事情长个心眼。”苏夏语重心长,她对亲戚都不是很坏,只是恨铁不成钢。 “夏夏,你现在一点也不可爱了。”大伯摇着头。 可爱可爱,我是可爱了。 然后一家子喝西北风啊。 苏夏心里翻白眼,不再和他多说,准备绕过去时骤然眼皮一跳。 这个时候找她麻烦的能有谁? “走,去办公室,把你那什么生意从头到尾说一遍。”她气急,眉毛都快挑到天上。 大伯一听她有想法,乐呵呵地跟上,嘴里叽里呱啦,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两小时后,大伯离去。 苏夏坐在椅子上,双手相扣,面朝天花板,无声叹气。 谈判,是买卖双方商讨或讨论以达成协议。 协议或折中方案里包含了所有交易条件,而非只有价格。 像大伯这样的人,只能看到价格也就是眼前的利益,却不知道这背后的明码标价。 妈的,又被算计了。 “苏总,有人找您,姓傅。” “让他进来,然后泡杯咖啡,不要让人打扰。” “好的。” 苏夏揉揉太阳穴。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傅清时推门而进,目光与她对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夏单刀直入,脸上有些急迫和紧张,她希望傅清时能给个准信。 “苏夏。”傅清时的声音很平静,声线有点冷,但更多的是男人的磁性。 他一开口,气氛居然缓和下来。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说要给我钱补偿,我拒绝了。”傅清时坐到沙发上,神态自若,仿佛在自己家,“当时我以为你在侮辱我,后来经历很多,才觉得那不是侮辱。” 他说完,像是释然地一笑。 “那个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