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瑟加·塔苟斯特,你知道他是个好战分子,但这一次他将骨子里的战意表达的格外直白。 “我们是阿斯塔特,我们的天职在于杀戮敌人和征服银河。我们毫无欠缺地完成了自身任务,浴血奋战两个多世纪,从古老长夜的灰烬里铸造了一个崭新的帝国。我们将无数星球化作焦土,将诸多文明彻底颠覆,将敌对种族赶尽杀绝,这都仅仅是奉命行事。我们是杀手,这一事实简单而纯粹,同时我们也对自己登峰造极的杀戮技艺感到骄傲!” 塔苟斯特的话引来一阵欢呼,战士们高举拳头齐声喝彩,你不露声色,将那张传单放下。 “说的很对。”阿巴顿附和塔苟斯特,他的目光却紧盯着你,“我们的使命就是如此,而且我们向来对这使命矢志不渝、无所畏惧,我们当然该对自己的杀戮技艺感到骄傲,因为这是我们经过无数次生死较量、千锤百炼而得来的,我们拥有超凡的力量和精湛的技巧,能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让敌人闻风丧胆,我们不仅仅是杀手,还是征服者,我们的脚步将踏遍整个银河,让阿斯塔特的荣耀永载史册不是吗?” 你沉默不语。 塔苟斯特和阿巴顿绝非无缘无故对你宣讲这个,军团的战士们视你为姐妹,作为战帅的副官你也颇有些地位,自从战帅复苏后随着他作风的一改往常,军团内部也发生了变化,因此有些人迫切的想要你表明立场,想在你的身上寻求认同感来增加自己的决心,只是他们会要你认同什么呢?你环顾四周,这片阴暗的空间是荷鲁斯之子战士结社的会所,此刻除了阿巴顿和塔苟斯特,还有小荷鲁斯,马罗格斯特等在内的数百名战士,他们都在看着你,你似乎不幸的成为了这场集会的主角。 塔苟斯特又接阿巴顿的话着说:“如今,这伟大的远征之旅即将落下帷幕,然而我们却陷入了因精于杀戮技艺而招致的非议之中。心怀不满的质疑者与煽风点火的鼓动者如影随形,不断在我们身后制造纷扰,发出刺耳的呼喊。他们无端指责我们过于凶狠、过于野蛮、过于暴戾,仿佛我们身上背负着无法洗刷的罪孽!就连我们帝国军队的总司令海克托?瓦尔瓦鲁斯也对我们紧追不舍,不肯放过。当初,我们几位兄弟一心一意护送濒死的战帅接受抢救,而如今,瓦尔瓦鲁斯却要对这些悲痛欲绝的战士追究责任。他要求我们为了那些令人痛惜的伤亡而认罪,甚至要我们因为尽力营救战帅而遭受惩处。” 你开口道:“这件事我早就听说,瓦尔瓦鲁斯至今仍希望战帅出面解决此事。” “他怎么敢烦扰战帅!”塔苟斯特怒喝。 “我已将他的请求尽数拦截。” 塔苟斯特因为你的话露出欣慰的神色,连阿巴顿也笑了笑,他们似乎认为你与他们同心。 “只是倘若我们再不给他一个交代,瓦尔瓦鲁斯恐怕就要告知泰拉议会了。” “你怎么想?”阿巴顿询问你。 你又沉默一会儿,“这让我很难办,我以为你们叫我来参加集会是有了解决办法。” “我们的确有了办法。”这是个熟悉但不属于荷鲁斯之子的声音,一个战士从人群中走出来。 艾瑞巴斯,你蹙起眉,你对艾瑞巴斯大胆的使用‘我们’这个词感到嫌恶,尽管艾瑞巴斯和阿巴顿他们确实已经亲密无间。 “怀言者,我不是很喜欢在解决我们军团内部事宜的时候有外人在场。”你走到艾瑞巴斯面前直视着他,“我们的一些战士怀疑你与战帅受伤有莫大的关系,你是否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我猜是洛肯连长把他的虚无揣测告诉了你对吗?”艾瑞巴斯笑了笑,全然无谓的样子让你更加光火。 “y/n,艾瑞巴斯是清白的,我不知道洛肯是出于何种目的和你说这种谎言。”阿巴顿走上前来拍拍你的肩膀。 你看向阿巴顿,有些难以置信,无论洛肯是否欺骗你,有一个事实是无可争辩的,那就是比起同为荷鲁斯之子的洛肯,阿巴顿竟然更偏袒一个怀言者,这让你无比愤怒,但你终是忍耐了下去,你不想在一个外人面前和阿M.zZWtwX.cOM